......“你哥腦子沒病吧?”等白鈞若走了,陳東忍不住問道。“他就是有病!”白雪琪不忿的說道,“我都說你是我備胎了,他還要動手!等回去我收拾他!”陳東氣的轉(zhuǎn)身就走,備胎你妹呀!白雪琪趕緊拉住他,“你走什么呀,還沒說完呢!”“我不當(dāng)備胎!”陳東沒好氣的說道。白雪琪抱著他胳膊,“那你當(dāng)我老公呀!”“我不是那個意思!”陳東想抽回胳膊,卻被白雪琪的柔軟緊緊覆蓋著,他試了試,怕給人家小姑娘蹭壞了,只好任由她抱著,“你就不能說個正常一點的關(guān)系?比如,好朋友?”白雪琪撇撇嘴,“糊弄小孩子呢?說是男女之間純潔的友誼?你當(dāng)我哥是一肚子酸水的悶騷文學(xué)青年呀!就他那腦子,看到咱們在一塊,那就只有兩種可能。”“哪兩種?”“上床前和上床后。”白雪琪說道,“我說你是備胎,就是還沒上床,懂不懂?”陳東無語,“跟不上你們白家人的節(jié)奏。”“不管別的了!先說正事!”白雪琪說道,“你現(xiàn)在就跟我走吧,我那房子里什么都有,你回頭看缺什么,就告訴我,我估計躲一個月就差不多了。”“你知道孫海峰來東州到底有什么事嗎?”“不知道,只有我爸知道。”白雪琪不耐煩的說道,“你管他要干什么事呢?別磨蹭了!走吧!”陳東淡淡一笑,“謝謝你的好意!孫海峰派人來就來吧,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殺的他怕了,自然就不敢惹我了!”語氣雖然淡,但是殺意卻很濃,周圍的溫度仿佛一下子低了好幾度。白雪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瘋了?你要一個人扛海州孫家?”陳東聳聳肩,“你不是說孫海峰有大事要做嘛?他不會浪費太多時間的,吃點虧就老實了!”“問題是誰讓誰吃虧!”白雪琪急了,“他的手下很多的!好像把家里的最厲害的老六還帶出來了!對了,他還能讓縛家的人出手!那個縛嬌嬌,很陰毒的!”“放心吧,我扛得住!”陳東笑笑,“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可不想當(dāng)縮頭烏龜!”“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這不是固執(zhí),這是原則!”“什么原則不原則,就算你們男人好面子而已!”白雪琪皺了皺眉頭,“算了算了,要不我直接告訴我爸,是你把我的病治好了就算了,我爸的面子,孫海峰必須給的!”陳東有點納悶,“對了,你為什么一直沒告訴你爸呢?”“病好了的話,馬家那邊就要來提親了......算了算了,和你說這個也沒用!”白雪琪嘆了口氣,“就這么定了。”“不用你家庇護(hù)我。”陳東身上忽然爆發(fā)出一股霸道的氣勢,“孫海峰還不放在我眼里,縛嬌嬌那個女人,愿意陪葬,也隨她!”真是笑話,堂堂軒轅宮宮主,還需要靠白家的庇護(hù)?趁著白雪琪沒反應(yīng)過來,陳東從柔軟中抽出了手臂,拍了拍白雪琪的腦袋,“小白,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的事,我自己解決!”說完,他轉(zhuǎn)身而去,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白雪琪追之不及,氣的跺腳,“你逞什么能呀!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有病!死要面子活受罪!還有!不許叫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