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痛苦的叫起來,很可愛呢。”
杜若嵐得意洋洋,“我以前心情不好的就喜歡虐待這孩子,誰讓她膽小懦弱又不爭氣的,一看就是沒什么出息的樣子。”
“我打她,那是為她好,孩子不打不出息。”
“如果沒有我小時候的教導,祁少你又怎么能娶到這么賢惠的妻子呢?”
“那個死丫頭生來就是討好型人格,她一定處處順著祁少你,把祁少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吧。”
砰!
祁宴第一次動手打女人。
杜若嵐的話成功激怒了他。
他沒忍住一腳把人踢了出去。
“不!”
妮娜在一旁捂著耳朵大叫。
杜若嵐被打懵了,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吐出幾口血來。
這幾日她被關在黑暗的地下室都沒挨打,只是精神上的折磨。
不想隨便說了幾句,差點丟了半條命。
杜若嵐緩了緩神,沖著祁宴怒吼,“我可是長輩!”
“再怎么著,我也是溫軟的母親。”
“誰讓我生了她,我就有虐待她的權利,如果不是我給她生命,她怎么可能來到這世界上?”
“她欠我一條命,不給命就拿錢來買!”
聞此,溫司寒冷笑一聲,“你真是軟軟的母親嗎?”
杜若嵐臉色一變。
“可溫正明不是這樣說的。”
“溫正明已經接了你真正的女兒回家,你要錢怎么不去找溫夢姍要?”
溫司寒冷眼看著杜若嵐,“我不想和你廢話,到底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么?”
“溫夢姍她......”
杜若嵐咽了口唾沫,“她怎么可能是我女兒呢,我女兒就是溫軟。”
“溫夢姍是個什么東西?”
杜若嵐矢口否認。
溫司寒對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立刻上前,扯了杜若嵐一縷頭發下來。
硬扯的,帶毛囊的那種。
“你們干什么!”
杜若嵐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
“說與不說,怎么說,說多少,回去自己好好考慮下,你只有一次機會了,帶走。”
溫司寒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取杜若嵐的頭發。
他早就料到杜若嵐不會那么容易說實話。
今天只是給她個警告。
他想確認一下溫夢姍是不是杜若嵐的女兒。
看到杜若嵐落到在國外流浪這般田地,他懷疑溫正明唯一的真話,只有溫夢姍是他女兒這一條。
溫軟和溫夢姍的母親都不是杜若嵐。
杜若嵐可能也就是一枚過渡的棋子。
但她對溫軟的身世應該會知道一些信息。
杜若嵐在驚恐中被人帶走了。
妮娜突然撲了上去,“不要把我關起來,給我錢,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我要好多好多的錢,至少一千萬!”
一千萬對祁宴和溫司寒來說都算不上什么大錢,但對普通人來說開口就是一千萬,確實很多了。
妮娜拿著這一千萬,只要不過多揮霍,也能逍遙很久了。
祁宴看了她一眼,示意保鏢將她帶走。
一千萬不多,但他也要看看她的信息值不值那一千萬。
他的錢確實不少,但那是留著給老婆買包的,一千萬也不能隨便浪費,夠給老婆買好幾個包了。
祁總如今走的是勤儉節約,實用性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