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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過慣了好日子,費盡心機想要逃脫罪則。
有的人選擇賄賂看守和法官,罪加一等,牢底坐穿。
有的人在法庭上崩潰痛哭,厚著臉皮撒謊狡辯,說自己是被邀請的、并不知情,卻被當庭播放出他競價完整器官少女的視頻。
有的人干脆在看守所zisha,尸體被冰冷地拖出去。
大多數人,在法庭上迎來正義的審判。
那些曾坐在高臺上評頭論足、舉牌競價的富豪、家族繼承人、政客、罪犯、一個個被押進警車,送往監獄。
陸東俊,陸南晟被判死刑,器官買賣、人口販運、非法持械、蓄意謀殺......每一項都是鐵證如山,無從抵賴!
他們哭著、喊著、咒罵著,全部都無濟于事。
我的任務結束了。
沒有任何告別。
像從未存在過一樣,轉身離開了那個城市,消失的無影無蹤。
夏家破產,名下產業被凍結,財產被清算。
夏之晴從豪門千金集團總裁墜入泥淖。
她的日子凄涼困苦。
心里盼望著的那道身影,再沒出現。
她最常回憶的,是我當年抱著她走出古堡時,說的那句話:
走吧,我帶你回家。
可那晚之后,她再也沒找到那個‘家’。
誰也沒想到,夏爺爺在夏之晴回國的第三天,驟然病危。
去世前一天,他簽下了一份聲明文件。
與夏之晴解除一切關系!
所有人以為,這是夏爺爺對自己的孫女這些年忘本出軌、任性闖禍的清算。
直到她跪在爺爺病場前,爺爺已經病入膏肓,眼神卻無比清醒,艱難地握住她的手,喃喃開口:
我們夏家對不起淮序啊......
你不知道,你嫌棄的丈夫,是我跪著求他來的。
那年我出國遇襲,是他救了我一命。
我知道你性子硬,身邊全是豺狼,我不放心,就求他回國,以你的丈夫身份,留在你身邊,護你周全。
我告訴他,夏家女婿的身份能給他的身份做掩護,也們給他一個家。
他答應了。
他說:我嚴淮序的女人,絕不受半分傷害,一點委屈!
夏之晴淚如雨下。
爺爺的眼神漸漸渙散,最后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
夏家,沒沒,沒了......
爺爺走的那天,雨下了一整夜。
葬禮極簡,唯有夏之晴,穿著黑裙,獨自一人守在墳前。
足足跪了三天三夜。
爺爺,我錯了。
我錯得......再也回不去了。
遠處山頂,有一道黑影靜靜立著。
我沒靠近,也沒驚動任何人。
只靜靜看了一眼墓碑,深深鞠躬。
感念當年夏爺爺在孤兒院的一飯之恩。
風吹過,我轉身離開。
從此,再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