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一聽兩眼放光:“不繼續跟我裝冷淡了?行吧,既然你愿意配合那我也省了力氣,不過你要快點,我吃了藥。”簡初這才明白,原來他是吃藥了。“我愿意配合你,但你不要傷害我。她面色微淡,語氣帶著商量。江宴表示可以,然后他松開簡初了,趁著他轉身去倒水喝簡初飛快朝門走去,但手才剛剛放在門的把手上就被江宴逮住了。“賤人!騙我?!”江宴想抬手給她一耳光,不過在落下來的時候被先一步截獲了。簡初抓住他的手指,猝然用力,幾乎要直接把他的手指掰成90度折過去。江宴疼的驚呼出聲。“臭婊......”“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簡初冷聲警告,然后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慢慢靠近她,放低聲音:“江宴,回答我,是沈悠然讓你對付我的是不是?”江宴疼的直冒汗,敢怒不敢言只想她馬上松開手,更是點著頭:“是,是她,簡二小姐,快放開我......”簡初臉色一變,眼眸幽深泛著寒意,江宴覺得她明明長得美麗動人,但卻讓人看著顫栗,跟著就感覺被人用力踹了一下.......他疼得大腦一片空白,可不等他嘴里的疼叫聲叫出來簡初從口袋里摸了個類似針頭的東西直接扎入他的后勁,只是短短一秒,江宴便癱軟的倒在地上了。但他并沒有失去意識,簡初居高臨下看著他:“現在我陪你好好玩玩?”........半山公館戚柏言也才回來,他剛走進屋,沈悠然便急忙走來:“阿言,不好了,出了點事情。”“怎么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她抿著唇,低低的道:“這件事跟簡初有關,我也是聽白沫的朋友說的。”白沫跟沈悠然是圈內好友。戚柏言聽到簡初兩個字,眉頭微微蹙了下:“簡初怎么了?”“阿言,你聽了可不要生氣,畢竟我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是有人說最近簡初老是跟江宴走得很近,而且還約一塊吃飯,今晚還去了酒店......”沈悠然低低的說著,目光去偷偷看戚柏言,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眉頭更是緊擰成團。他冷聲道:“不要亂說。”“我沒有亂說,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阿言,你要不要問問簡初?”戚柏言沒有打電話,只是沉著臉說還有工作要忙然后就上樓回了書房。他站在窗前,點了支煙,猛吸了口氣,臉色仍舊凝重。最終他還是拿起手機撥打了簡初的電話,但無人接聽。戚柏言沉著眉,隨即又打給了姚岑:“簡初在哪里?”“我馬上問。”他那張英俊的面冷若冰霜,眉宇間也是被寒意覆蓋。電話還在繼續,姚岑那邊立刻在詢問一直跟著簡初的人,得到結果后立刻匯報:“夫人今天下午六點左右開車到了一家便捷酒店,然后現在還沒出來......”姚岑越說越覺得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然后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戚柏言掛掉電話,手機被握在掌心用力攥著。他沉思了幾秒,然后發了條消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