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州行省,鹿府。南宮羽飛和姜小舞離開機(jī)場后,并沒有去凌州官員安排的酒店,而是直奔鹿府而來。車隊在鹿府門口停下,南宮羽飛和姜小舞下了車,便徑直走向鹿府大門。“敢問是哪位貴客來訪?還請在門外稍候片刻,容我去向鹿國士稟報一聲。”守門的人很有眼力見,十分客氣。但南宮羽飛看都沒看他一眼,帶著姜小舞抬腳就往里面走。“大膽!竟敢擅闖國士府邸!還不停下!”守門的人黑了臉。“放肆!連武盟監(jiān)察使你都敢攔,不想活了?”隨行的人一聲呵斥。“武盟監(jiān)察使?”鹿府的人頓時一驚,沒敢再攔。“羽飛,我們就這么闖進(jìn)來,不大好吧,好歹鹿德明也是凌州行省的老國士,德高望重......”姜小舞有些沒底氣。“呵,國士又如何?我現(xiàn)在可是武盟監(jiān)察使,凌州任何武盟的人,哪怕是國士,見了我也得行禮!”南宮羽飛神色傲然,不怎么當(dāng)回事。他帶著姜小舞一直走到鹿府深處,但凡敢有阻攔的,都被隨行人員按在了地上。“鹿德明,本使駕臨,還不出來接待?”南宮羽飛沉聲大喝,聲音傳遍整個鹿府。沒多久,鹿德明便走了出來,臉色不大好看。他乃國士,凌州行省赫赫有名的王級傳奇,除了幾天前那個蕭家遺子,還沒有人敢在這里放肆。“武盟監(jiān)察使,好大的威風(fēng)!”他冷聲道,明顯不悅。就算是帝都派來的武盟監(jiān)察使,怎么著也得給他幾分薄面才對。“我南宮家族的人,持武盟金令,難道還不能讓你鹿國士出來見見?”南宮羽飛亦是冷聲道。“南宮家族......金令?”鹿德明瞬間變了臉色。南宮家族的特殊性,就算他身為國士,也不得不忌憚。至于武盟金令,那是武盟級別很高的一種令牌,相當(dāng)于元老駕臨,權(quán)限極大。“鹿德明,見過監(jiān)察使......”他只能黑著臉對南宮羽飛拱手。“羽飛,你可真了不起,連國士都得給你行禮!”姜小舞激動道。南宮羽飛露出笑容,很是受用。“我奉武盟總部之令,前來凌州調(diào)查陸家滅門案一事。”他看著鹿德明,神色輕慢。“我準(zhǔn)備在你國士府設(shè)立武庭,廣邀各界名士前來觀庭,公開審判罪犯蕭塵,你讓人布置布置。”這般居高臨下的命令口吻讓鹿德明心里很不舒服,當(dāng)聽到南宮羽飛要公開審判蕭塵時,他瞳孔都縮了一下。這比他幾天前的審判會還要正式很多。一想起那天蕭塵在這里和鐵面人的大戰(zhàn),他就心臟抽搐。“設(shè)立武庭可以,不過老夫年事已高,便不出面了,一切交由監(jiān)察使決斷。”鹿德明稍微思索,便笑著說道。這說辭卻是讓南宮羽飛不滿起來。“你年事已高?我看鹿國士精神得很嘛,仍然能發(fā)揮余熱,為武盟效力。”“那蕭家遺子若是膽敢反抗,還得有你鎮(zhèn)場子,必要時,我會讓你親自出動,去將其緝拿。”南宮羽飛說得充滿霸氣,聽得姜小舞露出崇拜的表情。國士都可以調(diào)令,哪個年輕俊杰有這樣的本事?鹿德明聽得臉都綠了。不是南宮羽飛一個后生對他頤指氣使讓他變臉,而是聽到了要讓他親自去緝拿蕭塵......就那個妖孽,他去緝拿?開什么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