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啊,你可得小心......”
月風清卻不放心,當初在護城河約戰時,他們也是這般信心滿滿。
結果,全被唐遠一一擊破!
“月叔,在鳳城這樣的下城待久了,你的視野被局限了,太小瞧我們江家,也太高估了唐遠。”
江少淡笑,身為庶子的他,來到鳳城卻展現出一種上位者的從容氣度:“他這個年紀成為高手,確實有些天賦,可惜他沖動行事,透支了自己,才擊敗了趙劍青。”
“我身邊的這位陳老,卻是三段高手,對付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一旁的老者平靜地接口道:“月先生不必擔憂,如果他敢來,老夫定讓他跪在月先生面前,為二位請罪!”
兩人言語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仿佛已將唐遠玩弄于股掌之中。
這話聽得月夫人心花怒放:“我家女婿不愧是世家出身!這氣度一看就比唐遠高出幾籌,等唐遠一死,我馬上向東爺報告你的功勞!”
她越看江少越覺滿意,江少的家世、氣度,哪一點不比唐遠強出百倍?相比之下,唐遠簡直像一個隨時會喪命的亡命之徒!
幸虧當初與唐遠決裂!
否則,自己差點錯過了這么優秀的女婿!
“咱們這也算是一箭雙雕,說起來,還得感謝唐遠做了我們的墊腳石。”
江少巧妙改換了稱呼,拉近了彼此的關系。
他畢竟身為庶子,在家族中并無太多資源與地位,如果能有一位下城城主作為岳父,他自然非常滿意。
唯一不滿的是,唐遠居然糟蹋了自己的未婚妻!
雖然婚后他只會將月如當作玩具,但那也是他的玩具,竟然被唐遠這個將死之人先行享用!
心中的嫉妒與怨恨交織,他冷冷道:“陳老,待會兒記得好好折磨折磨唐遠,別讓他死得太痛快。”
“了解。”
陳老淡然應允。
“爸,你們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嗎?”
突然,月如的聲音響起,她滿面悲傷地走出,眼中含淚:“我都說了,我喜歡的是唐遠,你們為什么一再逼我?”
“誰讓你出來的,老子讓你出來了嗎?”
月風清大怒。
江少卻擺了擺手,大度地說:“月叔,小姑娘不懂事,我不會跟她計較的。”
他心里燃燒著妒火,面上卻依舊保持風度翩翩:“月如,你還太稚嫩,不明白唐遠是什么角色。”
“和我比起來,他不過是陰溝里的臭鼠,自身難保,隨時可能命喪黃泉。”
“未來,你和他的世界注定不會有交集,這些道理,你遲早會懂......”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算什么東西,也敢和唐遠比肩?”
月如的眼里滿是對他的鄙夷:“唐遠能打敗的那些高手,你行嗎?”
“唐遠能讓梁善明灰溜溜逃跑,你做得到嗎?”
“唐遠背后還有龍姑娘這樣的強者撐腰,你有這等靠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