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遠示意宋婉兒和亞美先行離開,二人會意,隨即退場。
許世從對唐遠的敬佩之情,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絕!
“事了,我們走吧。”唐遠滿意一笑,向外走去。
“走?去哪兒?”許世從微愣。
“跟龍城主告個別,然后去臨城給周無敵治病,我已經準備好了。”
準備?
你準備什么了?不就是出來睡了兩個女人?
許世從一頭霧水,唐遠來睡女人,和治病有什么關聯?
只見唐遠掏出一支試管,內里的精血散發著濃烈的純陽之氣,那氣息之濃,讓許世從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我的精血,我來,是為了讓精血更為沸騰......若非急于給唐帥治病,我又怎會跑到宋山野家做這事?!?/p>
唐遠語重心長地解釋。
“我,我......原來如此!”
許世從震撼不已。
難怪!
原來唐遠一切都是為了周無敵的病!
“唐神醫,對不起,我還以為......”他更加羞愧難耐。
唐遠卻笑道:“以為什么,以為我真是好色之徒?”
許世從頗感尷尬。
他確實以為唐遠好色,雖然宋婉兒和亞美都說主動引誘唐遠,但她們畢竟是有夫之婦,還是婆媳,終歸不妥!
“是我膚淺了!但這兩位女子的身份敏感,我擔心有人借此給你潑臟水,毀你名聲。畢竟,百姓易受謠言影響,他們哪知你仁義偉大!”
許世從性情固執,一生只服周無敵,而今,唐遠成了第二個令他心悅誠服之人,對唐遠的名聲極為看重。
“名聲算什么!”
唐遠嗤笑:“對宋山野父子這樣的chusheng,慈悲為懷沒用!我對病人,醫者仁心;對惡人,歷來是以暴制暴,以惡懲惡!”
“想想他們害了多少人?就像被宋東的狗咬傷的小女孩,若非我出手,那孩子早就命喪犬口!”
“而宋東卻能逍遙法外,甚至可能折磨舉報的受害者致死!”
“只要能給他們應有的懲罰,就算我聲名狼藉,也在所不惜!”
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讓許世從愣愣地看著唐遠,神色動容:“唐神醫大仁大義!”
唐神醫這樣的人物會缺女人?
當然不會!
但他為了懲治罪犯,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
唐神醫對待女性,那可是活生生演繹了什么叫‘風流而不下流,多情亦專情’的新高度!
許世從性子倔強,自視甚高,一生只對周無敵心悅誠服,而唐遠,卻讓他甘愿俯首稱臣。
“唐神醫,您是繼周無敵之后,讓我許世從心服口服的第二人,請受我一拜!從今后,您有任何差遣,哪怕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唐遠輕咳一聲,淡然道:“不必如此。”
“不可!唐神醫此等胸襟,理應頌揚!”
許世從哪里肯依,堅定道:“待回臨城,我定要向唐先生為您請功!”
哎喲喂,睡個覺還得請功?!
不至于吧!
人家立功都是斬敵幾何,怎到我這兒就成了‘睡美人’的數目?
他輕咳一聲,笑道:“不必如此興師動眾,名利于我如浮云。若真想感謝,咱們換個方式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