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上了車。
然而,上了車我也沒說話。
雖然我們的關系從我心里覺得應該已經緩和了,但讓我主動討好蔣婉,我仍舊不知道怎么開口。
車子安靜的駛進別墅,程巖沒有下車。
我下車的時候,蔣婉接了通電話。
我走進花園,看到這里跟我們剛結婚時沒有區別,有些感慨。
這里,是我專門設計的。
一磚一瓦,一花一草都是我準備的。
當時蔣婉真的很忙,沒時間過問這些事。
我準備的時候也不覺得累,我認為這是我們要共度一生的地方。
后來發生的一切,讓我對當初的選擇產生了懷疑。
我還在愣神,蔣婉就從身后抱住了我:“阿隋,你還記得嗎?”
“這里,是你親手設計的。”
沒錯,這里確實是我親手設計的。
在蔣婉不斷將其他男人帶回來的時候,我甚至懷疑她也忘了這件事。
她的臉頰貼在我背上,隱約的濕潤讓我感覺背上一陣灼燒,她的聲音接踵而至:“不要分開好不好?”
“就算我錯了,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從沒想過要包庇駱瑜,只是他在安家手中,這是我和安寧說好的。”
跟安寧說好的?
我還記得,蔣婉曾經說過,蔣氏在蔣父離奇“過世”后那么短的時間內瀕臨破產,跟安家也有脫不開的關系。
我還沒想清楚蔣婉為什么要跟安寧商量這件事,她就已經繞到我身前,踮起腳尖吻住了我。
這一次,她的吻很急迫,一雙手拉著我的西裝外套。
我無奈,只能環住她的腰。
一吻過后,她喘著粗氣,靠在我的胸前:“阿隋,不要離開好不好?”
她牽起我的手,將我早就已經摘下來的婚戒重新套在我的無名指上:“你不反駁,我就當你答應了。”
“阿隋,今天是周末,民政局休息。”
“等民政局回復工作,我們就去把結婚證領了好不好?”
結婚證?
我答應和蔣婉重新開始后,我們并沒有急著領證。
因為我始終認為,就算我答應了,我們也不可能真的破鏡重圓。
可她......
我低頭與她對視,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我就決定,她絕對不是開玩笑,更不是為了逼我不要離開才這么說的。
她舉起手,給我看了看她的戒指。
“早就跟你說了,讓你設計一款新的婚戒,代表我們重新開始。”
“但你遲遲沒有動作,所以就用以前的先應付一陣,等你設計好新的,我就不給你異常婚禮,好不好?”
雖然這句話我等了很久,可還是莫名感覺一陣心慌。
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我愣神,蔣婉笑了:“不用擔心,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還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
還有一件事?
她拉著我走進書房,從保險柜里取出一疊文件。
看到折疊文件的時候,我微微愣了一瞬,隨即不解的看向蔣婉:“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蔣婉坐在我身邊,靠在我的肩膀上,向我講述了她簽署這一系列文件的想法。
這些文件,是在她得知小念柒生病,必須立刻做手術的時候簽的。
她從沒想過要我為小念柒的病負責,所以做HLA半相合造血干細胞移植手術的時候,她想用自己的造血干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