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搖頭，將這件事交給程巖：“你代替我去就好。”
“哈維的事，我還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程巖后知后覺的點頭，覺得蔣婉說的沒錯，畢竟哈維的身份特殊，對蔣婉的態度更特殊。
被下頭的人捕風捉影，對蔣氏確實會有影響。
“可是，您留在B市真的沒問題嗎？”
程巖很擔心哈維會對蔣婉不利，他答應過晏隋要照顧好蔣婉，如果突然間離開的話，很有可能會讓蔣婉受到傷害。
他還沒忘之前調查到的結果。
“放心吧，在Z國，就算哈維有手眼通天的能力，也沒本事對我動手。”
“更何況，對我動手也沒有好處。”
程巖點頭，“我會安排秘書辦的向雁來接替我的工作，我會做好交接。”
蔣婉點頭，有程巖安排這些事情，她是放心的。
程巖走時，特別叮囑向雁，因為蔣婉目前正在懷孕的緣故，所以能推掉的應酬，一定要推掉。
最重要的就是哈維出現的時候，向雁必須全程守在旁邊，絕對不能離開半步。
向雁雖然也在秘書辦工作，但只負責相關文件的整理和通知，基本上很少能接觸到蔣婉。
偶爾的回報工作也會讓向雁緊張到冷汗直冒，如果這個任務交給其他人，其他人或許會感恩戴德，但向雁只覺得亞歷山大。
她拉著程巖的手：“程秘，再多跟我說一些有關蔣總的喜好吧，我怕......”
程巖也很無奈，蔣婉以前雷厲風行的作風，確實嚇到了不少人，以至于這些人都覺得蔣婉是個不近人情的人，害怕在她身邊工作。
如果他只是單純的解釋的話，恐怕沒用。
想來想去，他還是單獨給向雁做了份報告。
將報告交給向雁的那一刻，看到向雁仍舊不能平靜的表情，他還是決定早點解決早點回來的好。
走之前，程巖千叮嚀萬囑咐的樣子，讓向雁心里更加沒底。
程巖是晚上走的，為的就是給向雁更多的時間做心理準備。
不過，心理準備的結果卻不怎么樣，向雁第二天見到蔣婉的時候，還是一副拘謹的模樣。
“蔣，蔣總早上好！”
蔣婉微微頷首，隨即從向雁身邊經過。
程巖在秘書辦還是很好說話的，基本上能幫到的忙，都會不遺余力的幫助他們這群人。
所以蔣婉沒有開口，向雁在原地等了很久才回過神來，發覺蔣婉的腳步聲已經走遠。
向雁只能趕忙跟上。
日常工作和行程回報都還好，雖然向雁覺得蔣婉身邊的氣壓很低，但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她都還能應付。
直到哈維出現在公司前臺，前臺打來電話的那一刻。
向雁感覺天都要黑了。
她整理了很久情緒，才敲開總裁辦的門：“蔣，蔣總，哈維先生來了，您看您......”
“讓他進來吧。”
向雁的心死了。
她來到前臺，引導哈維來到總裁辦，她剛想跟著走進辦公室，卻被哈維攔下：“這位秘書小姐，看你很眼生，你是新來的嗎？”
沒等向雁回答，哈維便自顧自接著說道：“如果你是新來的，那么你就應該知道，我和蔣小姐見面的時候，不喜歡身邊有人跟著！”
聽到這句話，向雁愣在原地。
程巖走的時候也沒告訴過她，這位哈維先生這么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