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琳眸光一沉,“你先等一會兒。”她捂住聽筒,看向余薇,“薇薇,我臨時有些事,要出去一會兒,你乖乖在醫院,等我回來,聽到沒有?”余薇頷首,“好,你不用著急,我保證在醫院乖乖等你?!币α掌鹕黼x開病房,走遠一些才開口:“什么情況?”孟知瑤看著不遠處站在一起的男女,沉著臉,“我今天陪顧廷森參加一場慈善晚宴,結果就看到宴文洲跟一個女人出雙入對?!币α瘴站o手機,“說不定就是普通的商業應酬?!薄笆裁瓷虡I應酬,我剛才聽顧廷森的那群狐朋狗友說,之前宴文洲就帶著這個女人去參加聚會,還被薇薇捉到了,鬧得很不愉快?!泵现幵秸f越氣,“薇薇在那里住院,他不聞不問也就算了,居然還跟別的女人這個樣子,你說他什么意思?”“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姚琳清楚她這風風火火的性子,指不定會捅出什么簍子來?!澳悴挥脛裎遥遣皇且詾檗鞭辈皇怯嗉仪Ы穑涂梢赃@樣欺負人?”孟知瑤憤恨道,“我今天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薇薇還有我,他想欺負薇薇,先問問我答不答應?!薄拔业囊馑际?,你等我,等我到了再行動?!币α针x開后,余薇有些睡不著,她下了床,換回自己的衣服。“叮”的一聲,戒指從口袋里滑落,掉在地上,滾到了墻角停下。余薇走到墻角,撿起那枚戒指,隱約還可以看到戒指內圈的名字。她用指腹輕輕地描繪著上面的字體,眼眶有些發酸,好像還可以感受到他懷抱里的溫度,可是一切都已經變得遙不可及。趁著眼淚滑落前,余薇將戒指收了起來,放進衣服口袋里。手機鈴聲響起,余薇回過神,接通電話。余默的聲音傳過來,“姐,你跟宴文洲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余默氣憤道:“宴文洲今天帶著一個女人參加慈善晚宴,那個女人一直跟在他身邊,他之前不是跟你求婚了嗎?他為什么不帶你參加?”余薇握緊手機,聲音平靜,“我跟他已經分手了?!庇嗄勓猿聊撕靡粫?,“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分的手?為什么?”“哪兒有那么多為什么,性格不合適。”結婚三年多,又談了這些時間,婚都求了,性格不合適?余默越想越不是滋味兒?!八遣皇窍訔?.....嫌棄你不是爸媽親生的孩子?”余薇眸光一沉,“小默,他不是那種人,你不要胡思亂想,我跟他是和平分手!”“和平分手?”余默咬牙道,“余薇,你是不是傻?一個男人跟你分手后,這么快就有了新歡,肯定是之前就已經養好了備胎!”“小默......”“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是不是蠢?”余默沉聲道,“他把你當什么?真當咱們余家沒人是吧!”余薇還要說什么,余默已經掛斷了電話。余薇急忙給他撥了電話回去,結果一直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