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嘉怡的小心臟砰砰跳,余澤秋低下頭吻了她一下,低聲道:“你想去哪兒?幫我打下手。”
又一盆冷水澆下來,宴嘉怡一臉的生無可戀,“煮碗面而已,打什么下手?”
“怎么,剛跟趙慕遠(yuǎn)待了一會兒,就不想跟我一起待了?”
宴嘉怡小聲嘟囔,“誰讓你這么不解風(fēng)情。”
余澤秋低下頭看她,“不解什么?”
“你說的餓跟我想的......”宴嘉怡心煩地把人推開,“算了,不跟你說了。”
余澤秋笑著看她,“你的小腦袋里又在想什么?”
宴嘉怡臉頰發(fā)紅,她轉(zhuǎn)身往客廳里走,走了幾步,越走越氣,偷偷地回頭看他,就對上他笑著的眼神。
察覺到自己被他耍了,宴嘉怡飛快地沖回去,跳到他身上,“你故意的!”
余澤秋穩(wěn)穩(wěn)地托住她,“故意的什么?”
宴嘉怡摟住他的脖子,“你知道!”
余澤秋笑了笑,抱著人往里走,“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宴嘉怡氣得咬住他的唇瓣,余澤秋吃痛地皺起眉心,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再次靠近她,宴嘉怡往后躲,不肯讓他親。
余澤秋扣住她的后頸,宴嘉怡見躲不開,氣鼓鼓地說:“你如果敢親我,我還咬你!”
下一秒,唇瓣就被堵上,她張開唇瓣,還想咬,終究沒舍得咬下去,倒是給了他可乘之機(jī)。
房間里的溫度越來越高。
他溫?zé)岬拇桨陹哌^她的眉眼,她的鼻尖,他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細(xì)膩的肌膚上滑過,點燃一竄竄火苗。
宴嘉怡伸出手,撫上他心口的疤痕,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
即使到了現(xiàn)在,她還是會害怕,這只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哪天,夢醒了,他就會消失不見。
一室的曖昧,宴嘉怡被他撩撥得心神蕩漾,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
宴嘉怡抱住他,“你要去哪兒?”
余澤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暖暖,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你說戀愛要慢慢談。”宴嘉怡生得明媚的眸子,哀怨地看著他,“可是我們已經(jīng)談了這樣久了,三年的時間,還不夠嗎?”
余澤秋眸光動了一下,三年的時間。
“暖暖,不止是三年,以后我們還會有十年,三十年。”余澤秋眸光溫柔地看著她,“所以,不急在一時。”
宴嘉怡看著他,“你......是不是不行?”
余澤秋愣了一下,揉了揉她的臉頰,無奈地笑了笑,“誰教你說這種話?”
宴嘉怡認(rèn)真道:“我知道,不管在你,還是爸媽的眼里,總覺得我還是個小孩子,未來充滿很多不確定性,你害怕我有一天不會再這樣喜歡你。”
“暖暖......”
“哥哥,你不在的這兩年多的時間里,我每天都在想你。”宴嘉怡望著他的眼睛,“我很清楚,也很明白,我愛的人是你,不管是再過三年,還是再過十年,又或是很多很多年,我也只喜歡你。”
余澤秋吻了一下她的發(fā)頂,“暖暖,你還小。”
宴嘉怡認(rèn)真地看向他,“我就知道,你還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所以才......我快二十三了好嗎?哪里小了!”
“你覺得我會對一個小孩子做這種事情?”
“你就是把我當(dāng)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