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知道自己此刻無論說什么魏瑩琇都是聽不進去的了。
看著她這么大張旗鼓地在這邊搜查,看來是已經(jīng)確定了從自己這邊是可以搜出來東西的了。
眼底閃過一絲寒意,葉蓁低垂下了頭,攥緊了雙手。
在皇宮之中敢行厭勝之術(shù)的,歷朝歷代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
皇家血脈,最怕的就是有人詛咒陷害。
所以如果今天真的在她宮中挖出來了什么東西的話,那她只怕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正這么想著,那邊立刻傳來了侍衛(wèi)的聲音,“太后,找到了?!?/p>
魏瑩琇立刻狠狠剜了葉蓁一眼,冷聲開口道,“看你等下還有什么好說的?”
一旁的小鳶見著他們真的在碧玉宮挖出來了東西,整個人已經(jīng)嚇得臉色發(fā)白了,急忙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葉蓁的衣擺,“小姐,現(xiàn)在怎么辦?”
雖然她們主仆都很清楚這肯定是有人刻意誣陷,但是這種事情向來都是說不清楚的。
今日只要在這個地方找到了東西,那葉蓁的罪也就算是定下了。
葉蓁看著小鳶此刻的樣子,輕輕抓了抓她的手,小聲開口道,“沒事的?!?/p>
話音剛落,一個扎滿了針的娃娃就被魏瑩琇扔到了自己的面前,隨即而來的便是魏瑩琇充滿了怒氣的咒罵聲,“賤婢,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王爺見你可憐,這才將你帶了回來,結(jié)果你呢,這些年在外面就學(xué)會了這些個下作手段?”
“回歸了郡主身份,你不知道感激,竟然還敢詛咒未出生的皇子,你到底是何居心,難不成就因為宸貴妃先前跟你起了幾分爭執(zhí),你就敢懷恨在心了?”
魏瑩琇的話很是咄咄逼人,好似是已經(jīng)給她定罪了。
她從頭到尾的問話里都沒有問一句這個到底是不是她的東西,而是一直在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絲毫不給她任何申辯的理由。
果然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葉蓁這么想著,緩緩蹲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那個娃娃。
其實她一個現(xiàn)代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行這所謂的厭勝之術(shù),之前對于這個所有的認知也只是各種宮斗劇罷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這樣的東西。
那是一個用布緊緊扎成的人型布偶,上面寫著一個生辰八字,然后在布偶腦袋的地方如今已經(jīng)扎滿了針了,乍一看看上去確實恐怖的厲害,葉蓁覺得那是可以讓人做噩夢的程度。
手上一松,手中的布偶再次掉落在了地上,葉蓁好似被嚇著了一般驚懼地連連后退,輕呼道,“太后,這個,這個是什么,怎么這么嚇人?”
魏瑩琇看著葉蓁此刻的反應(yīng),眼中滿是不屑,“你敢說你不認識這是什么?”
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她的音量已經(jīng)比之前拔高了不少了,“你是把哀家當(dāng)傻子一般愚弄嗎?”
葉蓁立刻就垂低了頭,一副好似被太后的話驚著了的模樣,但是目光卻是直直地落在了那個布偶身上。
細細地盯著看了好一會之后,葉蓁這才好似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都顧不得被那個針扎到的風(fēng)險,只彎腰趕忙將地上的那個布偶撿了起來,然后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意出聲道,“太后,太后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我的,是有人想要加害我,是有人想用厭勝之術(shù)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