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笑臉一沉。“噗嗤!”宴席上,也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唐時錦抿唇,絕不是我。“若是放在我們北疆,你定能再長個頭。”拓跋巳道。“我們南楚,自是不比北疆人,粗蠻。”烏木反譏。粗魯蠻橫的大老粗。長那么高,屋頂都得修高至少三米。有什么好得意的。烏木暗暗翻了個白眼。“確實,我們北疆人,不像南楚,長得跟個小雞崽似的。”“你!”烏木純純是自討羞辱。蕭宴默默喝酒看戲。唐時錦眨眨眼。笑瘋了家人們。最扎心的字,矮。別的不行,后天可以補。但矮這塊,沒救。“素聞北疆人豪爽,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嬌媚靈動的聲音響起。拓跋巳抬頭,正撞進烏瀾那雙美艷的眼睛里。拓跋巳有片刻的失神。壞了。烏瀾對他使了魅術。唐時錦正打算幫一幫北疆男模,忽然,一股力量從北疆使團中涌出。剎那間,將烏瀾的魅術震了回去。‘啪!’大殿中,似乎響起巴掌,但聽不真切。也無人看到有人被打。拓跋顏冷嗤,輕輕吐了兩個字,“滾,丑。”烏瀾讀懂唇語,咬緊了牙。她捂著臉,憤恨的盯著對面的北疆人。旁人沒瞧見,唐時錦卻看的一清二楚。烏瀾被甩了一巴掌。動手的,是拓跋顏。拓跋顏用的,是一種很古老的力量。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巫術。聽聞,北疆有許多古老的種族,其中最神秘的,便是巫族。天生具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想必,就是巫術。拓跋巳反應過來,“她勾引我?”拓跋顏面無表情的點頭。拓跋巳臉色沉了下來,“我們北疆人潔身自愛,不找妓女。”烏瀾牙齒差點沒咬爛。大老粗說誰是妓女!大臣們面面相視,文相坐在北疆使臣邊上,“鷹王說什么?老臣耳背,沒聽清。”“沒什么。”拓跋巳說,“一只蒼蠅罷了。”唐時錦直接笑了,她有點喜歡北疆男模了。嘴替啊,誰懂。忽然,她注意到,一道目光正盯著她。唐時錦抬眸,視線與拓跋顏遇上。“皇后剛剛是想幫我王兄?”拓跋顏歪了歪頭,沒開口。但唐時錦聽見了她的聲音。并非傳音術。“你會巫術?”唐時錦也沒開口。但拓跋顏微笑回應,“不錯,你會道術,我會巫術,或許我們能做朋友。”唐時錦一頓?朋友?蕭宴蹙眉,“阿錦,在看什么?”怎么跟北疆公主眉來眼去的。唐時錦瞇眼笑,“沒什么,可能新交到了一個朋友。”蕭宴頷首,打量了眼拓跋顏。方才巫術與魅術的交鋒,他并非沒瞧見。若能與北疆締結盟約,除掉南楚,或可保天下百年安定。“烏瀾,沒事吧?”烏木瞧見心愛之人被打,眼中閃過戾氣。烏瀾搖頭。烏木為她出頭,將目光放在了北疆隊伍里,“鷹王邊上這位,就是北疆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