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
火辣辣的疼。
“看來你還沒受夠教訓(xùn)!”葉南洲冷聲道。
過了一會。
溫旎實在經(jīng)受不住他的摧殘,她還是太嫩了一些:“求求你,放過我......”
葉南洲看著桌子上柔若無骨的溫旎,頭發(fā)凌亂地散開鋪在桌子上,臉蛋緋紅,額頭溢出細(xì)細(xì)的薄汗。
襯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腰上,絲襪已經(jīng)被他扯掉了。
她的眼淚不停地掉,鼻子紅紅的,還帶著抽泣,卷縮在一起,看起來像一個被欺負(fù)的小可憐。
他也沒狠下心,把她整個人撈在懷里坐著。
溫旎此刻頭腦已經(jīng)不太清醒,哭得太厲害,嗓子啞了,眼前的視線也很模糊。
她就像一個破碎的娃娃在葉南洲懷里,失去了反抗能力。
而后,葉南洲給她穿上衣服,又把她橫抱在懷里,只聽到葉南洲低沉沙啞地說:“要是你乖一點,就沒有后面的事了?!?/p>
溫旎不知道他氣憤什么。
她又做錯了什么。
只覺得他現(xiàn)在不像個人,更像一個禽獸。
十分危險。
或許一開始招惹他就是錯的。
她就不該來葉氏,也不該成為他的秘書,更加不該結(jié)婚。
葉南洲抱著溫旎離開公司。
此刻,溫旎哭累了,在葉南洲懷里睡著,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葉南洲的電話一直在響。
吵到溫旎,溫旎又皺著眉頭。
葉南洲看了一眼,接起電話,里頭傳來路曼聲柔弱的聲音:“南洲,你什么時候來看我?”
他回答:“今天不行?!?/p>
“那明天呢?”路曼聲還有所期待呢。
今天他們應(yīng)該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xù)了吧。
她知道葉南洲今天和溫旎會做個了斷,徹底結(jié)束,應(yīng)該會立馬過去看她才對。
可等到夜晚,都沒有等到他的人。
她想打個電話問問。
要是他來了,還可以慶祝他恢復(fù)自由。
但得到的確實他不能來的消息。
路曼聲心里有點失落,可嘴上也沒有說,而是詢問他什么時候能來。
她想他。
她也需要他。
希望他能陪著自己。
葉南洲看了一下懷里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的人,語氣冷淡地說:“明天再看。”
“那你忙完了一定要來看我?!甭仿曔€是帶有期望:“忙完了看我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好做準(zhǔn)備。”
她想給葉南洲準(zhǔn)備一個驚喜。
慶祝他恢復(fù)單身。
“嗯?!?/p>
掛斷電話,葉南洲改變了行程,說:“去別墅!”
“好的,葉總?!?/p>
車子又掉頭,去往另一個方向。
到達(dá)別墅區(qū)。
這是葉南洲的另一處度假別墅,平時都是閑置的,他閑置的房產(chǎn)很多,但這一處是溫旎沒有來過的。
平時葉南洲想清靜的時候才來。
里頭有傭人伺候。
葉南洲把溫旎抱回主臥,讓傭人給她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衣。
見她眼角還掛著淚痕,睡得也不是很安穩(wěn),眉頭微皺,他的俊臉也微微沉著。
他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他才打了個電話,冷冷地說:“去查一查那個叫阿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