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不愛說話,尤其是和陌生人相處,他更加不會說什么。這些孩子見他沒說話,頓時驚呼:“你不會說話你還來學什么?我覺得,你不應該叫我們來陪你,你應該要去那些專為殘疾人設置的學校!”“就是!”......這些人被叫過來,他們也有情緒。不是正常入學。原本以為,還能收獲一個小伙伴,誰能想到,竟是一個啞巴?星月淡淡地掃視他們一眼,“道歉!”他是不愛說話,但他不是啞巴,也不是死了。這幾個孩子,正要諷刺星月時,他們看到,白墨大步凜然的向這邊走過來。“白墨老師!”孩子們先異口同聲。星月看著白墨,雖然沒有說話,但目光已經柔和。白墨點點頭,他微微附身,手落在星月的頭上,“星月,感覺怎么樣?”“白墨老師,他不愛說話也就算了。我們主動想跟他玩,沒想到,他居然還動手推小遠!”其中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皮膚有些黝黑的小男孩,指著星月。白墨臉上原本的笑意,即刻收斂。白墨立馬拉住星月的手,他眼神凜然的掃向這幾個孩子,“我讓你們過來,是陪他體驗。年紀這么小,就敢撒謊了?”白墨對星月,那是無條件的相信。當初,溫旎把星月給留在身邊,是不知道星月是她的孩子。那么,肯定是星月身上有什么過人之處吸引到了溫旎。溫旎把星月給帶在身邊時,星月都沒有張口問溫旎要過什么。星月跟隨父親在實驗室的那段時間,星月很乖,從來都沒有主動問父親要過什么。治療的時候那么苦,也從來沒有聽到他對溫旎提過什么要求。“白墨老師,我們沒有撒......”謊字還沒有出口,白墨眼神陡然一沉,這幾個孩子便嚇到不敢說話。“你們去寫檢討書,今后不用再過來了。”白墨嚴厲的呵斥。雖然他們是孩子,可是就是因為是孩子,小小的年紀就敢這么做,不嚴厲批評,他們不會長記性。最主要的一點,他不忍看到星月收到任何委屈。“知道了白墨老師。”他們紛紛接話,不敢再有異言。白墨半蹲在星月面前,拉住星月的手,“對不起星月,舅舅想要讓你有更好的體驗,沒想到,卻差點傷了你。”“舅舅弄巧成拙了。”白墨十分自責,幸好星月還沒有受傷,不然,他沒辦法向溫旎交代。星月搖搖頭。“那些孩子,真的沒有欺負你嗎?”白墨呼吸沉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