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到酒店以后給孩子們打個電話,我想他們兩個了。”女人為了坐實溫旎的身份,還不忘主動提起孩子。在她看來,作為一個母親,不管去到什么地方,心里最記掛不下的肯定是親生骨肉。葉南洲全都答應了。回到酒店后他給星月打過去視頻電話,星月一改往日的活潑,他盯著屏幕那邊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奇怪,怎么今天的媽媽看上去那么別扭?女人倒是不停的關心他,就差把慈母這兩個字刻在臉上了。葉南洲簡單應付幾句后就掛斷了電話,這家酒店是江芙名下的,是他的地盤。剛剛他也讓保鏢去查了,酒店里面并沒有可疑人員在,接下來該他套話了。......溫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以前站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她冷聲道:“閣下既然大費周折的把我請過來,那又何必以面具示人?難道你的真面目就那么見不得人嗎?”面具男哈哈大笑。他找來贗品的照片,直接拿給溫旎看,“這個女人和你長得像不像?現在她和你老公共處一室,孤男寡女,你說他們兩個會發生什么?”他真是想想就興奮。溫旎看了看四周,又衡量了一下眼前男人的武力值,背在身后的手不停扭動,很快就掙脫了繩索。不過這一點她并沒表現出來。她的冷靜超乎面具男的想象。面具男忍不住開口道:“你是不是沒聽懂我在說什么?我讓這個女人冒充是你,留在葉南洲身邊,他根本就認不出來,而你就乖乖的留在我這里吧。”“就這,也想要騙過他?”溫旎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嘲諷,一字一頓的告訴他:“癡,人,說,夢!”“那我們兩個打個賭如何?如果他沒認出來,我要你做我的奴隸,如果他認出來了,那我就摘下面具,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面具男的好勝心一下子被激起。贗品是他歷經三個月精心打造出來的,每一個角度都和溫旎一模一樣。就連聲音也聽不出端倪來。這樣完美的贗品怎么可能騙不過葉南洲呢?反正這兩個人同時站在他面前,他是分不清楚。溫旎欣然應允,“這個賭我一定會贏,賭期是多久?”“很快了,放心,到時候我會讓你們兩個團聚的。”面具男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惡意的笑。不過隔著面具,這抹笑意并沒有其他人看得見。他費盡心思準備這一切倒是不只是為了一個賭約,贗品身上早就被他下了毒,只要葉南洲和她發生了親密關系,那就必死無疑。這樣一來,葉南洲死了,溫旎又落在他的手上,他不光可以得到整個葉家的財富,而且還可以用溫旎的生命來威脅白墨,換取整個暗夜組織的壯大發展。這樣一筆買賣真是穩賺不賠。面具男自認勝券在握,絲毫不慌,溫旎也沒有說話,她耐心的等著。在出國之前,白墨給了她一個可以定位的電子設備,很小,大概只有小拇指的指甲蓋那么大。她把設備放到了衣服的紐扣里,顯然面具男并沒有發現這一點,想必再過一段時間,白墨的人就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