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蔣成州曾是所有人艷羨的情侶,甚至在分手的前一天,我們還準備去領證。
但分手前夜,蔣成州一夜未歸,只有一條冷冰冰的信息。
上面是我跟別的男人十指緊扣同游烏鎮的照片,以及一句話——分手吧,我最恨對感情不忠的人我不是愛糾纏的人。
在給蔣成州打了18個電話之后,我打包了所有東西,利落的消失在蔣成州的世界。
我看向蔣成州,直接開口。
“蔣律師,我們現在討論的是關于我的離婚訴求,請你不要摻雜私人感情。”
蔣成州面色瞬冷,他薄唇緊抿,視線再度轉回檔案上。
“你再想想有沒有什么對你有利的東西,現在這樣就算打官司也沒意義。”
我遲疑兩秒,道:“我懷孕了算嗎?”蔣成州的視線一凜,擰眉盯著我。
“懷孕期間配偶出軌,法庭上你有絕對的勝算,根本用不著律師。”
他表情沉冷,仿佛在質問我為什么要來浪費大家的時間。
我被他盯得心里發毛,難堪的閉了閉眼。
“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謝聿丞的。”
會議室靜的像是墳墓。
一秒……兩秒……蔣成州倏然冷笑:“你真是一點沒變,還和以前一樣。”
我垂眸,恨不得把地板盯出一個洞來。
蔣成州從前就嘴巴毒,當了律師后更甚,幾乎把‘狗改不了吃屎’說的明明白白。
他譏誚的視線,讓我一陣頭皮發麻。
好在蔣成州沒有繼續毒舌,而是問道:“懷孕的事情,你丈夫知道嗎?”我再度搖頭:“還沒告訴他。”
窗外忽地響起一道雷聲,我忍不住一顫,臉色瞬間蒼白。
因為童年陰影,我一直對恐懼雷聲。
等我恢復平靜后,蔣成州才慢慢開口。
“鑒于事實很可能會影響到最后的結果,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