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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斌聽后立即上山尋找溫長虞,可隱約記得后山有一個竹屋,也許是阿虞祭拜的太晚了,在竹屋休息了也說不定。
他憑著記憶找到那個竹屋,剛靠近便聽到里面?zhèn)鞒隽死耸帟崦恋纳胍鳌?/p>
楊文斌腳步一頓,眸光透過竹屋的窗戶縫隙看過去。
屋內(nèi),溫長虞正赤身裸體地和一個男人纏綿。
男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離,溫大小姐,好些日子沒來,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
溫長虞媚眼如絲地看向他,嗔怪道:還不是你之前非讓我吃那什么藥,說要體會雙倍的快樂,都害得我神志不清了。
今天就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以后我嫁入楊家,我們就不能再往來了。
男人翻身將她壓入身下,那今天我可得好好嘗嘗楊夫人的滋味了。
楊文斌認出屋內(nèi)的男人曾經(jīng)在溫府做過教書先生,無法抑制的怒氣才從胸腔蔓延。
溫長虞這個賤婦,與人茍且,竟然還想嫁入他楊家,侮辱他楊家的門楣。
他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
楊文斌憤怒轉(zhuǎn)身離去,回府之后,便叫來貼身的小廝,對著他低聲吩咐了幾句。
翌日,溫長虞剛回到府中,便收到楊文斌的邀請,說是今晚在京城最大的酒樓,有驚喜送給她。
溫長虞想到今天是她的生辰,楊文斌肯定是為了給她慶生,才如此大費周章的。
晚上,溫長虞換上了名貴的蜀錦,帶上了金釵步搖,還大肆地叫了一群姐妹炫耀。
酒樓里,溫長虞看著緩緩向她走來的楊文斌,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楊文斌臉上勾起一抹笑,阿虞,生辰快樂,我準備了一份厚禮給你。
溫長虞眼中滿是期待和驚喜,文斌哥哥,不要這么破費,你送什么阿虞都喜歡。
楊文斌隨即拍拍手,命人將一個衣衫襤褸、渾身布滿血痕的男人押上來。
男人看到溫長虞的瞬間,便立即跪地呼喊道:大小姐,救我,快救我......
見到是自己的姘頭,溫長虞整個人瞬間慌了,但依舊強裝鎮(zhèn)定說道:文斌哥哥,你這是做什么
楊文斌目光落在溫長虞身上,聲音冷冷地說道:你與這個登徒子暗中茍且,不知廉恥,還妄想侮辱我楊家門楣,你說我做什么
溫長虞立即淚眼盈盈的搖頭,文斌哥哥,這一定是有誤會,我是被人誣陷,我根本不認識他......
楊文斌目光瞥向男人,既然溫大小姐說不認識你,那你就是污蔑構(gòu)陷本少爺?shù)奈催^門的妻子,來人把這登徒子拖下去砍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立即大喊道:大小姐,當初我在你家教書的時候,你就傾心于我,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的屁股是有一個青色的圓形胎記,左胸上有一個黑色小痣。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都落在溫長虞的身上,她的其中一個姐妹,滿臉驚呼地說道:長虞,他怎么知道你身上的這些......
這一句話更是等于坐實了男人的話。
溫長虞再開口便是越描越黑,與男人互相攀扯,將她之前對溫璇璣的各種陷害全部扯了出來。
溫父聞訊趕來的時候,恨不得提劍當場殺了這對敗壞他臉面的奸夫淫婦,最終還是在眾人的勸阻下。
將男人扭送至官府,將溫長虞送到京城外的尼姑庵讓她落發(fā)出家,此生不得再回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