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陸少卿接著說,勁勁的:“老子一米八八,有手有腳,你不擋著,我一腳就能把他踹飛,菜雞,活該,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拙劣,低級。”沈眠:“......”陸少卿起身:“走了?!标懮偾渥吡?。護工打電話說家里有事,問能不能明天再過來。沈眠:“那個男的給你的錢你給我一半,不用過來了?!彼涣晳T別人照顧,自己可以。護工同意了。沒等沈眠適應疼痛睡一覺,傍晚陸少卿又回來了。“換衣服,跟我回青城。”沈眠坐直:“什么?”“景饒跑了?!鄙蛎哒苏?,完好的手擦掉額角的汗,點評:“你可真......”想說你可真沒用。但陸少卿的眼神透露著‘元兇是你’這四個字。讓沈眠把話給憋了回去,“我不回去?!标懮偾洌骸皳Q衣服。”“我不回去?!薄安换厝サ戎襾韽娏四悖缓笤訇P起來,因為愛而不得整天抽你巴掌。”沈眠:“......我......”“你走后,你媽一直以淚洗面?!鄙蛎哒?。陸少卿環胸倚著門口,淡淡的:“她......”沈眠打斷:“你怎么知道?”“你媽去找我媽了,說她兩個女兒都不見了,她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我媽給她買了套房子,在陸家隔壁,方便照顧?!鄙蛎咝靥偶彼倨鸱?,想說誰讓你多管閑事,誰讓你全家多管閑事,最后沒說。從床上下來坐在床邊,開柜子拿衣服。陸少卿靠著墻壁不動如山。沈眠:“你出去。”陸少卿出去了。等了半天沒見沈眠出來,擰開門掃了眼。沈眠全身光裸,腳下踩著病號服的褲子,上衣袖子被卡在了石膏那。聽見開門聲,倆人對視了眼。沈眠的臉極快的漲紅了,背對陸少卿??杀硨Ω?。因為沈眠的腰臀比很誘人。沈眠看陸少卿不關門,朝邊角走,遮擋他的視線。耳尖聽見門輕微的咔嚓了一聲,關上了,長出口氣,低頭擺弄卡在石膏手臂的病號服袖子。冷不丁的,身體貼近一個熱源。一雙手臂從手臂下面穿出來。左手的手臂壓到了沈眠的胸脯上。陸少卿的手附上了沈眠的石膏手臂。從身后若即若離的環住了沈眠,唇貼近耳畔,聲音很低:“這就是你打的算盤?”聲音低低沉沉的,像是大提琴一般朝著沈眠的耳蝸里面鉆。沈眠臉上乃至全身都布滿了紅暈,低低的:“恩?”陸少卿唇從耳畔往下,朝前一步,將沈眠抵到了墻邊。聲音輕輕的:“先拙劣的救我,接著算好了景饒會跑,等著我來,不叫護士幫忙,自己在屋里墨跡,制造巧合脫光衣服勾搭我......”沈眠:“......”沈眠側身看他眼底燒起來的濃重欲望,嘆氣,“你想碰我不如直說,拐彎抹角的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你就不想碰我了?怪我你就能沒反應了?你這是在催眠自己,還是在PUA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