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澤抬頭。看向陸少卿身后大開的窗戶。定格了幾秒,垂眸看向沙發單椅上坐著的陸少卿。陸少卿像是睡著了,手掌交合,握著在一起,并在小腹。嚴晉東的命門就在那里。徐鳳澤喉嚨滾動,回眸看門外。細聽聽,隱約能聽見外面守著人的說話聲。徐鳳澤悄無聲息的彎腰,捏起放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背在身后,朝著陸少卿近一步。陸少卿沒動。靠得近了。徐鳳澤甚至能看見陸少卿烏黑的鬢角那往下滑落了一行鮮紅的血。徐鳳澤走近到陸少卿身邊:“陸少卿。”陸少卿沒說話,乃至于睫毛都絲毫不顫。徐鳳澤斂眉,眉毛和眼簾垂成一條連綿的陰郁的線,背后的手緩緩的高抬。沒停頓,對著陸少卿的腦袋直接砸了下去。不過兩下。陸少卿交合在一起的手松開下落。‘啪’的一聲輕響。優盤摔落在地面,滴溜溜的轉了個圈。......沈眠和季清一起上車離開了這個地方。路上季清說:“開慢點。”沈眠的車速沒降。季清說:“眠眠。”沈眠回神,把車開慢點,沒去酒店,直接上路開車,前往野營地。天色大亮,沈眠把車開回了野營地。距離二人離開,一天一夜,比原定的時間要早一天。沈眠熄火坐在車里發了會呆,側臉看后座的季清。本以為季清睡著了,因為路上沈眠一句話也沒說,季清也沒和她說,看一眼才知道沒睡,靠坐在后座看著去往小木屋的路口。沈眠清了清嗓子:“我們下去吧。”季清說:“累嗎?”沈眠:“不累。”“不累的話,辛苦送我去機場吧,這里距離機場不遠,對了,幫我買張機票。”沈眠說好,重新啟動車輛。車輛啟動后猛的踩下剎車,重新看向季清:“您要去哪?”季清說:“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