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我感覺這個好像不是我。”鏡子里的人很嬌軟,像個十幾歲不諳世事被嬌養(yǎng)長大的金尊玉貴小姑娘。刑南藝說:“就是你,我做夢都想把你打扮成這個樣子。”簡瑤的汗毛悄無聲息的躥了起來。刑南藝:“你穿裙子果然最漂亮。”簡瑤:“你去叫化妝師給我化妝吧。”刑南藝輕笑一聲說好。簡瑤在刑南藝找出手機(jī)打電話的時候拎起手機(jī)快速發(fā)微信。——給我查昨天來我辦公室那幾個女人在公司的全程監(jiān)控。刑南藝回過頭,簡瑤對他甜甜的笑笑。簡瑤全身上下?lián)Q了一身小姑娘的打扮。化了妝后更是嬌艷欲滴。簡瑤沒這么打扮過。從前是運(yùn)動服,后來是西服粗高跟,偶爾還戴著黑框眼鏡,穿成這樣怎么看怎么奇怪。刑南藝輕輕拍了拍簡瑤的腦袋說:“以后,你就是這個樣子,永遠(yuǎn)。”簡瑤:“穿成這樣,公司沒人會服我的管。”“那就不去。”簡瑤沒在意:“別和我開這種玩笑。”簡瑤以為刑南藝把自己打扮成這樣是要去哪,結(jié)果卻是哪都不去,就在房間里待著。刑南藝不讓她工作,把制片送來的筆記本扔進(jìn)了垃圾桶。簡瑤坐在床邊發(fā)呆,過了會躺下側(cè)身睡覺。還沒等閉上眼。身邊稀稀疏疏的聲響傳來。簡瑤被手動轉(zhuǎn)了過來。刑南藝躺在簡瑤身邊和她對視,低聲說:“你以前出過車禍嗎?”簡瑤微怔。刑南藝:“說話。”“沒有。”其實(shí)準(zhǔn)確來說,是想不起來了。那些年為了活下去做過的事太多了。簡瑤還碰過瓷,卻沒遇到過幾個心軟的神。很多很多都忘了。刑南藝沉默了,片刻后輕輕笑,“我想把你關(guān)起來。”簡瑤不想和這神經(jīng)病聊,“我去個洗手間。”刑南藝?yán)∷骸拔液湍阋黄稹!焙啲巶?cè)目,沒說話,但是眼神很冷。刑南藝眼神也冷,直勾勾的看著簡瑤。打破平靜的是簡瑤的手機(jī)叮得下響了。簡瑤騰出手去拿。手機(jī)被奪走。刑南藝挑高眉,輕輕淺淺的笑:“你在我身邊就屬于我,誰的消息也不許看。”“你生氣了?”刑南藝微怔。簡瑤說:“因?yàn)殛悊⒚髟谖夜尽!毙棠纤嚲S持了一天的笑容消失不見蹤影。簡瑤確定了。果然,就是這件事,刑南藝知道了。簡瑤盤腿坐好,“我和陳啟明沒......”知道這件事了,就有很大可能知道昨晚陳啟明和她單獨(dú)在車?yán)锖荛L時間。簡瑤改口:“你打我一頓吧。”刑南藝皺眉:“你說什么?”“不對,你打過我了。”簡瑤說:“早上差點(diǎn)掐死我。”“那是你活該。”刑南藝眼神陰毒,“你該被千刀萬剮五馬分尸,你不得好死。”“可我死了,你就沒妹妹了。”刑南藝怔住。簡瑤握住刑南藝的手:“哥哥,我如果死了,這世上就只剩下你自己了,你會不會孤獨(dú)?”刑南藝怔怔的,喃喃自嘲道:“你沒有任何緣由就把我忘了,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到現(xiàn)在還糾纏不清。和這世上只剩下我,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