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要去上班。”二萬一板一眼道:“他說了,下午和你一起去看綜藝嘉賓。”簡瑤靜默了很大會,額首:“帶路。”簡瑤到酒店敲門。刑南藝昨晚冷冰冰的樣子像是曇花一現(xiàn),消失的無影無蹤,拉著她坐下讓她陪他吃早飯。簡瑤拒絕:“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刑南藝臉沉了。簡瑤拎出手機(jī)低頭刷。手機(jī)猛的被抽走。砰的一聲摔在了地面。簡瑤看向被摔的支零破碎的手機(jī),頓了頓,看向刑南藝。刑南藝:“你......”啪的一聲。簡瑤給了刑南藝一巴掌。刑南藝偏過臉,良久看向簡瑤:“你想死。”“搶走我總經(jīng)理的位子,讓我從南城去周山一待就是三個月,你不如直接掐死我。”刑南藝喉嚨滾動:“你別這個表情看著我。”簡瑤背靠椅背,冷漠表情依舊。脖頸冷不丁被握住。簡瑤直視刑南藝。刑南藝眼圈血紅:“別這個眼神看著我。”簡瑤眼神不變的額首。細(xì)白的脖頸隨便刑南藝握在掌心。刑南藝恍惚間隱約能觸碰到簡瑤脖頸脈搏的跳動。刑南藝松手了,“你還想不想我?guī)愕娜松暇C藝。”簡瑤:“想啊。”“想你就對我笑笑。”簡瑤勾唇,皮笑肉不笑:“行了嗎?”刑南藝手掌緩慢的握成拳:“我要的不是這種笑。”簡瑤唇角的笑消失的無影無蹤,冷冷的:“你想要哪種,煩請出門左拐去找司意涵,因?yàn)槲冶粡哪莻€位子上踢下去,就算你帶季無絕參加綜藝了,也和我沒關(guān)系。”簡瑤起身就走。手腕被握住。刑南藝仰頭看她:“我給你開公司好不好?”簡瑤側(cè)目。刑南藝握著簡瑤的力道加大:“我給你開公司,你要多少錢,我都投給你。”“你給我投的公司主營項目是陪著你嗎?”刑南藝微怔。簡瑤說:“我在陸氏,每三天開十個小時來回開車去周山陪你一天,什么都不干,這樣你都不同意,費(fèi)盡心機(jī)的找人把我的位子搶走,請問,你給我開的公司主營項目是陪著你嗎?”刑南藝:“陪著我不行嗎?”簡瑤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他一會,開口:“你對我的過往應(yīng)該很清楚啊。”刑南藝微怔。簡瑤說:“我活著是為了報仇,不是為了談情說愛,更不是為了陪著你,我那么艱難的活下來,為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報仇,手握權(quán)勢,無人敢欺。現(xiàn)在的我距離大仇得報近在咫尺,我當(dāng)初為什么和陳啟明結(jié)婚,你不清楚嗎?”簡瑤手腕被刑南藝攥的刺刺的疼,像是扎了根針,卻自巍然不動,冷冷的看著他。刑南藝說:“我可以幫你報仇。”“不,我要親自,否則我完全可以去求我的朋友,根本不會......”簡瑤俯身,湊近刑南藝一字一句道:“委曲求全的裝乖討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