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沒忍住冷笑出聲,“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答應(yīng)?”“因為你昨晚知道我在看,卻選擇和那臭蟲接吻,并且在后門那,把愛過說成了還在愛著,簡瑤,你比誰都清楚我因為你和那臭蟲結(jié)過婚對他有多厭惡。你是故意的,你在踩著陳啟明的尸體和我談條件。那個吻做出來,那些話說出來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知道我會怎么作踐陳啟明。虐、打、糟踐、侮辱、這些你應(yīng)該都想過了。并且已經(jīng)接受了。”簡瑤臉騰地下紅了。這是被戳破了的羞恥和無地自容。刑南藝一字一句,“做了婊子就別立牌坊了,惡心誰呢。”簡瑤唇角的血痂被咬破了,血氣蔓延開。簡瑤眼底赤紅:“你真是個瘋子。”“不是我。”刑南藝說:“是你。”刑南藝湊近,唇輕覆,把簡瑤唇角還在的血氣抿掉,溫柔繾綣道:“是你,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為了權(quán)勢和金錢,選擇利用陳啟明,放任我對他沒有底線的作踐,陳啟明很惡心,但你也不逞多讓。”刑南藝眼圈默默的紅了,開口:“你怎么敢呢。”刑南藝眼底往下大顆大顆的掉淚:“簡瑤,你怎么敢把我的瑤瑤變成這種惡心到讓人想吐的樣子,你,怎么敢?”簡瑤眼神恍惚了,喃喃道:“其實我比你想的還要惡心一千倍。”因為她不是一無所有到被刑南藝算計的毫無還手之力。相反。很輕松很愜意。只要找了陸少卿,該有的會有,只是比現(xiàn)在的要少了很多。只是白費了三個月的時間,一切倒轉(zhuǎn)回三個月前,只是如此而已。之所以卑劣的利用陳啟明。是因為她想要的太多太多了。她太貪心了。簡瑤扒了扒凌亂的發(fā),“我不干了。”說罷轉(zhuǎn)身下床想走。身后聲音漫進(jìn)耳朵。“合同這次你起草,我不止給你刑家的礦山,還會給你刑家的全部。”簡瑤想走,但腳卻像是生出了自己的意識,牢牢的扎了根釘子。刑南藝說:“我把什么都給你,我的全部,我只要讓陳啟明跪地給我認(rèn)錯,讓他當(dāng)著他爸的面,當(dāng)著整個南城的面,對我磕頭,說他錯了,不該碰別人的老婆。”刑南藝從床上站起身,“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淪為整個南城不恥的存在,只要你答應(yīng),全部的全部,我擁有的全部,我都給你。”簡瑤側(cè)身:“為什么要當(dāng)著他爸的面?”“因為他爸來找你了,我受夠了,我不能接受你身邊有姓陳的影子出現(xiàn),哪怕是個糟老頭子也不行。”刑南藝走近,從身后圈住簡瑤的腰,眼淚斷了線的砸在簡瑤脖頸,低低的說:“我嫉妒的快瘋了,瑤瑤,我真的受不了,我這兩天不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因為滿腦子都是那晚你和陳啟明擁吻的畫面,我總是在想,你們平日里是怎么在一起的,那兩百次是什么樣的,孩子......”刑南藝手往下,覆上簡瑤的小腹:“你和他結(jié)婚的時候還不到十九,那個該死的孩子......”手被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