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被掀翻在地。爬起來還想再捅的時候,被房間里涌人的人按住。刑南藝手捂著小腹,咧嘴笑的很歡:“瑤瑤。”刑南藝額角滲出大顆的汗水,臉扭曲了一瞬,側目看著簡瑤說:“你身邊所有在乎的人,陸少卿,沈眠,那兩個孩子,我全都會一一捏碎。”刑南藝掙開來攙扶的二萬,朝著簡瑤踉蹌近了一步,唇齒間帶著血色,笑的眉眼開懷道:“讓你身邊只剩下我,無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再搶走,讓我永遠不會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簡瑤被按趴在地很久都回不過神。在刑南藝被帶走時,摸索著找手機想給陸少卿打電話。手機被二萬劈手奪走,“帶走。”簡瑤脖頸酸疼,陷入昏迷。再醒來是在一棟巨大的別墅里。茫然的環視四周,爬起來去開門。門被鎖了。簡瑤提著裙子上下樓的跑。這里很大很漂亮,可窗戶外面卻焊死了鐵竿。從十幾個房間到廚房到洗手間,鐵桿粗且密,能伸出去的寬度只有一只手腕。這里像是一座牢籠,無處可出。簡瑤在這棟別墅里轉了十幾圈,一寸寸的摸過,連洗手間的天花板都一點點的捅過,沒有出去的路。簡瑤在別墅里待了一天,除了門口窗戶丟進來的飯盒,一個人也沒見過。簡瑤站起身,穿著帶有血色的公主裙開始砸門。“有人嗎?”“有人嗎?”“有人嗎?”從白天叫到黑夜,無人應。晚上簡瑤把窗簾都打開,一下下的按燈的開關鍵。渴望有路人發現異樣,走近看一看。不知道重復了幾百下,別墅里斷電了。屋里漆黑一片,只剩窗戶口月光灑下來的余暉,把像是城堡的別墅照耀的像是冰冷的囚牢。簡瑤拎起板凳砸門,并且開始怒罵,各種臟字不要錢的朝著門口的監控散出去。簡瑤罵的面紅耳赤,喉嚨沙啞,依舊沒人來。簡瑤對著監控喊:“刑南藝。”紅通通的光點和簡瑤的瞳孔對視。簡瑤說:“放我出去。”沒人應。簡瑤說:“放我出去,否則!”簡瑤手掌握成拳,仰頭一字一句從齒縫中吐出話,“我!我簡瑤一定會殺了你!”沙啞干澀,卻擲地有聲。從平板漫出,在病房里蕩出回聲。司意涵手掌握拳,“刑哥。”刑南藝盯著平板上簡瑤的臉,喃喃:“她三天里只吃了兩頓飯,喝了三瓶水,睡了幾個小時。”司意涵沒說話。刑南藝手指輕抬,豎在平板簡瑤的臉上一寸,隔空描繪她的五官。半響后,定格在她的眼睛上,喃喃:“我的瑤瑤不該這種眼神看我。”病房里沉默了。刑南藝把平板按滅:“去讓她吃飯喝水睡覺。”起身解開病號服。入司意涵眼簾的是肌理近乎完美的后背。拋去小腹纏裹至腰間的繃帶,后背密密麻麻的全是細小的刀疤。司意涵眼眶紅了,低頭片刻再抬頭:“是。”刑南藝拎起襯衫套上,修長的手指系著扣子,抬眸掃了司意涵一眼:“怎么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