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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8章 (第1頁)

司意涵捂住了耳朵,聲音低低的:“你......走開。”刑南藝的怒火在這瞬間攀升到了頂點。盯著蜷縮在一起的司意涵很久,聲音溫柔了。“你是還想回去住在那嗎?”司意涵不說話。刑南藝更溫柔了,“帶著我們的孩子,住在學校旁邊,挨著盛淮的那個破房子?”“是嗎?”“你說是,我就送你回去。”司意涵說:“是。”刑南藝點點頭,起身下床:“等我一會。”刑南藝出去了,再回來把門反鎖上,拎了一瓶酒走近。蜷了蜷冰涼到極點的手,拔開了洋酒的瓶塞。仰頭喝了一口。威士忌入喉極辣,從喉間一直辣到了腸胃。刑南藝喝了小半瓶。指骨泛白的指節松開,把酒瓶放下,回身看向呆愣看著他的司意涵。“想讓我把你送回去。”刑南藝臉扭曲了,“做夢!”刑南藝對司意涵的底線是做親人。只要能像親人那樣相處,做一輩子他也愿意。但如果親人做不成。那就圈在身邊,逼也要逼她變回從前的樣子。而圈在自己身邊,讓她斷了再去找盛淮的念頭。只能是成為自己的女人。最好是再懷孕。這樣,就真的走不了了。刑南藝盈滿酒氣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身下愣住的司意涵。半響后俯身,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刑南藝手指蜷了又蜷,從額頭蜿蜒往下,一直到胸口的扣子,一直犯涼的手莫名燙的驚人,燙到輕輕的哆嗦,“你......”刑南藝避開司意涵的目光,“待會如果有哪疼就......忍著。”話沒說完。刑南藝的脖頸被勾住。司意涵睫毛輕顫,勾起脖頸堵住了刑南藝的唇。倆人已經有了孩子。孩子已經九個月了。可卻才算是第一次在一起。初嘗禁果的人總是食髓知味。刑南藝把司意涵困在身下整整一夜。隔天早上起來喂了司意涵一大碗粥。鎖門把人再次壓在身下。眼底的眷戀和依戀全都化成一個又一個,從緊張不知所措到生澀磕絆再到嫻熟的恨不得將人拆吞入腹的深吻。司意涵在第三天上午發燒了。刑南藝抱著司意涵去醫院。醫生瞄了眼她從耳垂到脖頸的青紫咬痕,皺了眉,但送人來的是刑南藝,沒敢說什么。做了檢查后確定問題出在腳上。司意涵骨折的地方錯位了。錯的還很離譜,像是錯了最少一天。醫生匪夷所思:“你不疼嗎?”司意涵的臉色像是沸騰起來的熱水,拉高拉鏈,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去,悶悶的啞聲說:“不疼。”司意涵的腳踝重新綁上了夾板和繃帶。刑南藝背她回家,路上啞聲道:“對不起。”是他的錯。按著司意涵沒完沒了的折騰,連什么時候碰到的腿都沒注意。司意涵聲音很小:“沒關系。”司意涵的臉挨著刑南藝的脖頸,聲音小小的,呼吸還帶了點高燒猶在的燙。刑南藝突兀的又想起了身下的司意涵。像塊暖烘烘的白玉,黑長發散在臉側,眼睛晶晶閃閃的看著他。乖巧又溫順,全身緋紅,卻顫巍巍的勾著他。刑南藝背著司意涵頓了足。司意涵小聲說:“怎么了?”“你......老實點。”刑南藝的耳蝸燒起一抹燙,“別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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