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和刑南藝用身體連接的關系也斷了。司意涵感覺她和刑南藝就真的只能斷了。到那會。特權要收回。司意涵給刑南藝的特權是傷害和原諒。刑南藝可以隨意傷害她。司意涵也可以隨意原諒她。可若是刑南藝這次再食言,讓司意涵無路可走,再沒有任何的關系能跟在他身邊。司意涵發誓。永遠都不會再給他傷害她的機會,也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他。刑南藝不知道司意涵所謂的特權是什么。只知道這句‘原諒你了’在這瞬間讓他紅了眼眶。歸根結底。連累司意涵來這里的是他。說要帶她離開的是他。現在出爾反爾不讓她走的也是他。沒有辦法,不得不縱容梅拉欺負她的還是他。他的確對不起她太多太多。刑南藝目不轉睛的盯著又白又軟的司意涵,啞聲說:“好。”司意涵破涕為笑,盯著倆人的手指。比從前簽百億單位的合同還要鄭重的蓋了章。司意涵擠進了刑南藝的懷里,小聲撒嬌:“刑哥。”“恩。”“刑哥。”“恩。”司意涵喃喃:“我會......我會好好表現的。”司意涵感覺自己現在的身份,從一個妹妹變成了......情人?有點不堪和下作,還有點對不起正主梅拉。但司意涵還是想做。親人的關系已經岌岌可危。現在的變化就像是及時雨。她默默的想。一定要好好表現。刑南藝從怔松中回神,“你好好表現什么?”但司意涵已經睡著了。司意涵想的是好好表現。聽話一點,乖一點,床上好好表現,床下也是,給他做飯洗衣服,做個一百分的情人。但并沒有什么機會。刑南藝還是做飯洗衣服。重欲在從醫院回來一掃而空。也不一樣。他不管做什么,都會開口讓司意涵在他身邊。最開始是在身后。過了會把司意涵坐著的板凳朝前拉。再過一會,再朝前拉,一直拉到他身邊。然后不再說話,開始洗衣服做飯。早上出門前會壓著她在床上親很久。中午回來再親她。吃飯的時候磨磨蹭蹭的,把司意涵給抱進了懷里,像是抱寶寶。晚上回來,刑南藝會給她洗臉擦手,然后手從腦袋一直摸到脖頸,把她抵到墻上吻她。司意涵在他放開她后小聲問:“你不難受嗎?”司意涵不太懂,但被刑南藝抱著不撒手了將近七天,也知道刑南藝這樣不做點什么的話會不舒服。刑南藝呼吸燙到驚人:“你......”刑南藝舔舐司意涵的耳朵,聲音沙啞性感到了極致:“手......借給我用用。”司意涵借給他了。晚上洗干凈后偷摸的聞了聞,被刑南藝逮到后,除了綁著夾板的腳,全身上下被啃的全是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