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刑南藝其實對司意涵說過一次。但那次的感覺和現在不一樣。那次像是哄剛和他發生關系的她。這次......像是真的很想和她有個這樣的家。這樣的一個,司意涵從前告訴過刑南藝,想要的家。司意涵悶悶的笑了,“好啊。”刑南藝把司意涵背了回去。晚上翻身壓著她一直親,摸摸索索的沒完沒了,卻很小心的,一下不碰她的腿。司意涵逆來順受。隔天一覺睡到下午,吃飯陪孩子玩,在深夜的時候不自覺的開始期待刑南藝的到來。刑南藝果然來了,又把孩子給丟去了保姆房間。回來翻身上床,嫻熟的將司意涵掀翻。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欺身,貼著她的耳畔啞聲問這兩天一直在問:“你今天想盛淮那個狗雜碎了嗎?”司意涵額角全是細汗,手微微蜷曲,輕覆刑南藝心口,暈著紅氣的眼睛瞇著,喃喃:“沒。”刑南藝的心和第一次問一樣,軟成了一團。輕拍她哄睡,不過一會,摟著她磨磨蹭蹭,又來了一次。刑南藝感覺這樣不太對。司意涵性子膽小,還有點怕他,不舒服了不會說。但自打那晚開了葷后,從前做兄妹克制下的發乎于情,止乎于理怎么都做不到。總想挨著她碰碰她。加上司意涵之前說有癮,刑南藝總有點莫名的緊張,怕滿足不了她。于是便順從本心,很溫柔很小心的不去傷著她,卻也真的沒完沒了。司意涵昏昏沉沉的和刑南藝這樣過了七天。第八天的時候,伸手擋住了刑南藝。只是瞬間,刑南藝臉色難看了。捧著她臉頰的手用力,額頭抵著她直接按在床上,在司意涵想說話的時候,強硬的堵上她的嘴。司意涵聲音軟軟的,卻帶了哭腔的擠出話:“刑哥......”想硬來的刑南藝停了動作,眼底戾氣一閃而過,“如果你敢說......”“我大姨媽來了。”刑南藝今晚來的時候就聽保姆說司意涵心情不太好,從醒了就一直趴在窗邊看外面的飄雪,像是有心事。司意涵這么多天一直沒提過盛淮,也沒出去過。他以為司意涵是終于憋不住,開始想那個雜碎了。卻沒想到是大姨媽來了。司意涵眼淚往下掉:“我......”司意涵從懷孕開始就斷了大姨媽,喂奶的時候沒來,保姆說斷了奶會來,但卻也遲遲沒來。結果在刑南藝很喜歡她身體的時候來了。刑南藝怔了瞬,把她眼尾的眼淚抹干凈,不明白,“你就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司意涵喜歡刑南藝。現在每天都很累,但是刑南藝在身邊啊。每晚等刑南藝推開門那瞬間,是司意涵最高興的時刻。司意涵喜歡刑南藝的味道,喜歡他的呼吸,喜歡他一直挨著她,吻著她。她從前跟在刑南藝身邊,不管他是輸是贏,司意涵從不缺乏安全感。但這種安全感卻和那種不一樣。現在這個很喜歡她身體的刑南藝給予她的安全感讓她飄飄欲仙到幾乎快要炸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