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手捧上她的臉,“只看著我,一直看著我,別想在窯洞里的事,什么都別想,記住了嗎?”司意涵默默的看著他。刑南藝被司意涵看的全身血液像是在沸騰,唇輕靠她的,輕聲說:“怕了告訴我。”倆人這晚久違的同房了。但只是同房根本滿足不了刑南藝。他捏著她的下巴,幾乎片刻不停歇的和她接吻。吻到司意涵喘不上氣近乎窒息會放開幾秒再度吻上她。半響后,耳畔泛起了紅。手抬起,遮住她一直亮晶晶盯著他的眼睛。繼續。司意涵窩在刑南藝懷里睡著了。隔天醒來后帳篷里沒人。司意涵又縮進了被子里。在刑南藝端著中午飯的時候坐起身看著他伸出手。刑南藝怔了瞬。司意涵仰著臉,長發垂在腦袋后,唇角帶著笑,就是伸著手。刑南藝抿抿唇,搓了搓掌心走近想把她抱起來。脖頸被攬住。司意涵臉埋進他脖頸蹭了蹭,不動了。司意涵的這天胃口好了,愛笑了,接著開始粘人了。之前是讓刑南藝牽著,現在是沒人的時候要背著。刑南藝就會把她背起來。在外面的雪地里晃一圈再一圈,接著把她放下,攬著她的腰和她接吻。晚上的時候。感覺司意涵沒把原諒的那點特權收回。膽子大了。一點點的把梅拉的事給司意涵解釋清楚。刑南藝想說,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你的,你別把原諒我的那一點點收回。可不等他說。司意涵鉆進了他的懷里,探出小腦袋,安撫的親了親他的下巴。刑南藝沒憋住。翻身把她壓下,吻的力道又重又瘋。隱隱有種感覺。司意涵像是原諒他了。可是......司意涵不說話。自從那夜兩句后,一句話也不和他說。刑南藝有動過要不要逼她一把的念頭。到底是害怕。怕司意涵有點像是從前的活潑樣子會消失。沒逼。這晚刑南藝接著講故事到想把她送走的時候,司意涵突然在他掌心寫了一個名字。刑南藝皺眉說:“愛莎?”他茫然了一秒,“愛莎是誰?”司意涵有點急了。在被子里上躥下跳,半響后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刑南藝把人重新拉懷里,想起來了,“你說的是杰森丟在雪城的那個心理醫生?”司意涵從前不敢。打死也不敢問。現在不但問,還狠狠的點了頭,然后聽見刑南藝說:“她早死了。”司意涵愣住。“如果不是她設計想留在雪城,讓你暴露在杰森的視野里,你怎么會......”刑南藝冷笑:“我當初真不該這么輕易弄死她,該直接剁碎扔進海里喂魚。”司意涵茫然的要命,仰頭看他。刑南藝也在皺眉,“你怎么會認識她?”司意涵想說。我和司燁霖的病房里為什么會躺著她。你夜夜走了再來的香水味不就是她的嗎?不等她旁敲側擊的說出口。刑南藝說:“我再接著給你講故事好不好?”刑南藝隱隱有感覺。等到故事講完,司意涵不但不會把那些原諒收回,也許還會原諒他。刑南藝急切的接著講起了后來。那個家,那個他夜夜去,怎么都不發不了芽的花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