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藝煩死了這個名字叫‘白妞’的貓。在傻乎乎,走路一蹦一蹦,只知道傻笑的司燁霖身上放了好幾天的雞胸肉。讓他沒事就揪出來喂,嚇唬他不能再拽它的尾巴。小白貓不跟司意涵了。跟司燁霖。走哪晃到哪。晚上蜷縮在司燁霖的腦袋邊,和它挨著,一起睡覺。刑南藝很滿意。接著開始懷疑司燁霖的智商。是不是當初在外面凍太久了,成了傻子。同齡胖孩子都沒他走路穩(wěn)當。但現(xiàn)在只會一個兩個字的往外蹦,不會說成句的話。而且每晚都要喝奶。抱著奶瓶在床上滾來滾去。有種傻乎乎的奶氣。刑南藝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和攤平腿坐著的司燁霖對視。伸出一根手指:“這是一。”司燁霖快快樂樂的揮舞手臂,奶奶的說:“一。”刑南藝掰著手指頭一路教到了十。三根手指伸出來,“這是幾?”司燁霖傻乎乎的說:“三。”刑南藝怔了下,再伸出五:“這是幾?”“五。”刑南藝沉默了幾秒,講加法。司燁霖一歲十個月的腦子像是不用思考,呀呀呀的蹦出了答案。然后眨著一雙和司意涵一模一樣的眼睛盯著他。刑南藝不得不看向司意涵。司意涵懷孕七個月了。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坐在填充了海綿的寬大沙發(fā)上。她胖了不少。比從前的明媚多了點柔軟的豐盈,全身上下都是溫柔的意味。但那雙眼睛卻和從前一般無二。黑白分明,長睫顫動,一邊吃著刑南藝早上給她剝好的石榴籽,一邊看著TV里重播的韓劇錄像帶。刑南藝再看向司燁霖,手抬起揉揉他的腦袋,“你和你媽真的很像。”傻乎乎的性格像。智商......也像。有常識和沒常識的操心程度,就此拉開差距。刑南藝操心花棚里那些終于發(fā)芽的草。操心做什么給司意涵還有司燁霖補充營養(yǎng)。操心司燁霖的早教。而沒常識的司意涵什么都不操心。醒來晃一圈吃吃飯,身后跟著抱著奶瓶的司燁霖,和大尾巴的貓一起去花棚。然后回沙發(fā)上開TV看影片。司意涵從小到大從沒認真看過電視。她最近迷上了韓劇。司燁霖坐在沙發(fā)下,貓靠在他身邊。倆人一貓,六只眼睛一起看。刑南藝掐著時間出來關(guān)電視,“吃飯。”兩人一貓爬起來。貓吃刑南藝給它做的貓飯。司意涵和司燁霖還有刑南藝吃他們的飯。吃完飯,司意涵可憐巴巴的圍著刑南藝轉(zhuǎn)。刑哥長刑哥短。被攬著在廚房里被親了好大會后撒嬌:“看電視。”刑南藝啼笑皆非的額首。在司意涵又親了他一下后,松手讓她去看。司意涵會看一整個下午。司燁霖被刑南藝拎著去做早教。三人在一個客廳。司意涵的專注力在電視上,一邊看,一邊吃刑南藝塞進她懷里的水果。刑南藝和司燁霖也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