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驀地發了脾氣:“輪什么班!都給我滾回來上班!再輪班該不來還是不來!”文秀轉身就走。到晚上沉臉開著超跑去了劉家。在被保姆引到棋牌室門口的時候,一眼看見了二萬。二萬和之前比沒任何變化。西裝領帶,面無表情。文秀在他身邊頓足,冷笑一聲:“好久不見啊?!逼鋵嵰膊贿^就四天而已。二萬視線下移,定格在她臉上。文秀環胸冷道:“果然是個狗,隨便一根破骨頭就能跟別人跑,下賤玩意?!倍f視線收回,一言不發。文秀的怒罵卻沒完。朝前一步,撩了撩發。發絲上的迷人香水味朝二萬鼻腔里鉆。她一邊靠近,一邊層出不窮的說著難聽話。在倆人近在咫尺后,文秀盯著他無波無瀾的眼睛。胸膛急速起伏,半響后抬起高跟鞋朝他狠狠踹了一腳。二萬紋絲不動,手背后像是一堵墻。文秀眼圈通紅,轉身推開棋牌室的門進去。三缺一,都在等文秀。劉可托腮說:“我剛才聽你在罵人?”“人?”文秀冷笑,“本小姐罵的是狗!”劉可看向另外倆人:“和你們說個好消息,今晚......我要睡了我的二萬哥哥?!眲⒖珊完愡h的婚約取消板上釘釘,最多三天就會公布。她像是失戀的女人要發泄,悠悠道:“我要榨干他?!彼讯f叫了進來。讓他掀開襯衫。二萬頓了幾秒,解開了襯衫扣子。三個女人六只手摸上了他的腹肌,看他的眼神里帶了垂涎。劉可笑:“秀秀不摸嗎?”文秀嫌惡道,“又老又丑的破保鏢,一身的窮酸氣,摸他惡心的只會是自己?!眲⒖尚πψ尪f出去。文秀晚上的牌和下午的一般無二,卻沒了不耐煩。老實的坐著打。輸出去上百萬后讓贏的最多的劉可開宴喝酒。劉可應下。沒等喝幾杯,就醉到面紅耳赤,路都站不穩,昏睡前招呼文秀等人住下。文秀從不在別人家里過夜。但這晚應下了。在午夜時分裹著浴袍赤腳走出去,站在二萬面前。二萬低頭看她的腳,皺眉了會,把皮鞋脫下放在她腳邊。文秀手緊了緊,咬著唇解開了浴袍。里面只穿了一身純白色的內衣。文秀本身就白。穿著純白色的內衣,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她臉頰上熏出一抹紅暈,連腳趾都因為羞恥蜷了蜷,昂頭高高在上,“我想要了,你給我。”文秀剛和二萬在一起的時候,喜歡和他肌膚相貼。但是不喜歡和他辦事。她感覺真的是侮辱。她像是在為從前對這種事厭惡,而現在主動想要找理由,“女人有需求很正常,這四天,我找了幾個,品了品,你比他們要強一點,卻只是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