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的委屈和惱怒,在二萬的愛語下消失的無影無蹤。腳趾都羞怯的蜷縮了起來。她靠在二萬心口和他接吻。幾秒后扒了自己的睡衣,帶著別的男人留在脖頸的吻痕,主動又親熱的拉著二萬。二萬溫柔的要命。文秀因為他的溫柔,滿足的要死。在天蒙蒙亮被二萬抱到房門前后轉身親了他一口。帶著笑擰開門,躺在了陳遠身邊,距離有一米。陳遠睜開眼轉動頭顱,指甲在掌心劃下重重的紅痕。文秀和陳遠搬家的倉促。只草草和文勝勇說了一聲。隔天一起去了裘海天家。裘海天對倆人住在一起沒意見,對二萬跟著更是沒意見。在陳遠單獨問他二萬是什么人時皺了眉。“你問這個干什么?”陳遠找人查了二萬。和履歷上形容的一般無二。他的人生平平無奇。孤兒院長大,早早的輟學進了武打社習武,拿獎,做過幾年的保鏢,接著來了這。無父無母、無車無房、更無權勢背景,是個很干凈的人。但就是因為干凈,才越加顯得他說出的那些話有多么的恐怖。因為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不曾浸淫過豪門糾纏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他的小心思。那別人呢?尤其是裘海天呢?陳遠隨便找了個理由。裘海天隨意道,“他沒問題,我身邊的人也不可能有問題。”他這么多年干的一直是見不得人的買賣,仇家無數,多的是人想要他的命。為了萬全,他身邊的人全是一篩再篩三篩。刑二萬絕對沒問題。陳遠多看他幾眼,壓下了心里的不安。問正事:“我前幾天去了文家一趟,文家來往進出的董事很多,是出什么事了嗎?”文勝勇多疑,不攀附任何人,所有的買賣,經手的全是自己人。和陳遠也只是相互便利的談合作。裘海天懶洋洋的,“聽說是他的慈善基金會出了點問題,但情況不大,他可以解決。”如果說裘海天是猛虎,那么文勝勇就是毒蛇。文勝勇做事陰毒,就算是往外推出替死鬼,也不會傷到他的根基,這點沒什么可擔心的。陳遠跟著長出口氣。文秀這個京圈格格,大半是因為裘海天,可也和文勝勇脫不得關系。她的兩大背景,每個都好好的,才能把她的價值發揮到最大。文秀帶著二萬在裘家逛了一圈。顯擺了遍舅舅的有錢,在沒人的時候用肩膀撞他:“榮幸嗎?”“什么?”文秀不滿他竟然不懂自己的點,她理直氣壯:“你是被京圈格格,最有錢的京圈格格養起來的。”二萬哦了一聲,抿唇說:“我不在乎錢。”文秀懵了幾秒:“那你在乎什么?”“我只在乎你,想讓你快樂、無憂、順遂。”文秀的臉悄無聲息的紅透了。咳了咳又咳了咳,還是抿唇親了他一下。臉紅撲撲的說:“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我......我給你漲錢吧。”文秀還是害羞,轉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