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燁霖看著只一個感覺——她睡得可真香。司燁霖轉(zhuǎn)身離開了。在放學的時候留下文棠。文棠明顯比來交作業(yè)時看著沉悶多了。小臉上沒了笑,帶著顯而易見的忐忑,像是知道自己睡覺被抓包。司燁霖抬眸看她眼底的黑眼圈,“吃不消?”說的是補課。文棠逞強,“我可以的。”她著急忙慌的補充,“我真的可以的。”文棠想起司燁霖之前很溫柔的那句——我相信你。急的眼圈泛紅,“我真的可以。”司燁霖沒應。斂眉重新翻閱遍她這半個多月交上來的作業(yè)。還可以,比之前簡單的肯定差了點,但明顯是努力了。司燁霖丟下作業(yè),翹腳手掌交合放在膝上,抬頭看她。文棠還和從前一樣,嬌軟又雪白,是被嬌嬌的養(yǎng)大的。可也不一樣,她眼簾下的青紫很重。司燁霖開口,“你昨晚幾點睡的?”“十一點。”文棠回答的絲毫不磕絆,“十一點,我是十一點準時睡的。”其實不是。文棠因為總是犯困。這幾天的進度完成的相當吃力。前幾天有好幾次是十二點半甚至是一點才睡覺。惡性循環(huán)下。昨晚到凌晨兩點才把昨天該完成的完成,累到連泡澡都沒來得及泡,匆匆洗了爬上來就睡了。文棠不是個擅長撒謊的孩子。手指攪弄在一起,指骨泛起凜凜青白,顯而易見的在緊張。司燁霖定定的看著她因為寫字寫得多,而有點變形的食指,斟酌幾秒開口,“我給你補課吧,一對一。”司燁霖年少因為生活簡單又枯燥。涉獵的書籍非常廣泛。從明正野史到四書五經(jīng),心理醫(yī)學等等都有涉獵。他不知道文棠昨晚到底是幾點睡的。按照眼瞼下的青紫和上課睡覺的香甜程度來分析,應該在兩點左右。給文棠的全部卷子,司燁霖心里都有數(shù)。答應了讓她下次月考朝前進五位,是肯定要加快進度,并且加大難度的。但也要考慮她的適應程度。說白了。前兩周的卷子,很簡單,是六年級混雜了初中的基礎知識點。剩下兩周的卷子,會混雜不少高中的基礎例題,難度比之前朝上爬了三個臺階。之前簡單的程度,文棠已經(jīng)熬到凌晨兩點。剩下兩周,她自己......司燁霖很確定。她不行。答應了進五位就是進五位。文棠明顯愿意堅持,司燁霖要讓她一直把堅持保持下去。而且他現(xiàn)在找到了和文棠單獨相處的竅門。可以保證不會讓文棠怕他。司燁霖溫柔的蠱惑,“我給你一對一補課,可以保你輕輕松松不熬夜的朝上進五位,如果你配合的話。”司燁霖沒笑了,挑高眉,眉眼帶著傲氣和自信的說:“我能讓你明年六月直接參加海城大學的入學考,讓你在滿十八歲時,進大學,成為海城大學的準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