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棠接了電話的時候語氣沉沉的說：“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說完這些還沒完。翻來覆去的說就不該讓她去工作，該直接關(guān)起來。占有欲強大到可怕。文棠算著自己能拿畢業(yè)證的日子，忍下，輕輕的哄。程陽的火氣來的快，但被哄好的更快。撒嬌讓文棠以后別這樣了。話音一轉(zhuǎn)開始威脅，說如果再這樣的話。他會把文棠關(guān)起來，給她辦個死亡證明，讓她的家人永遠都找不到她。文棠忍氣吞聲的應(yīng)下，走哪都帶著手機，給程陽設(shè)置了單獨的手機鈴聲，鈴聲開的非常巨大。文棠的策略是沒毛病的。但卻忽略了占有欲強大到病態(tài)的人很擅長得寸進尺。并且會因為你的退讓，變本加厲。程陽在一月底偷拿了文棠的手機，用她的口吻給方夢琪發(fā)消息，說他們戀愛了。方夢琪在忙完給文棠回電話。下課回來的文棠這才知道。方夢琪驚喜道：“真的嗎？真的嗎？你真跟那乖的要命的小奶狗談戀愛了？”文棠氣的胸膛急速起伏，咬緊牙關(guān)忍下，“是。”方夢琪從前曾經(jīng)說過，有什么一定要給她打電話，她會護著文棠。但文棠更想護著她。因為方夢琪嫉惡如仇，心直口快，并且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想護著，就不能告訴程陽不是被正常人，是個被寵壞的瘋子。不然方夢琪一定會飛回來保護她。文棠只能忍氣吞聲。在方夢琪歡呼雀躍的掛了電話后，橫眼看向辦公室角落站著的程陽。文棠是實習老師，但是在學校里卻因為程陽，有了很大的特權(quán)，擁有一間巨大又豪華的單獨辦公室。程陽小心翼翼的說：“別生氣。”文棠沉下臉，“我警告你。”她朝他近了一步，兇狠道：“除了方夢琪外，不準再在任何人面前胡說八道。”程陽眼底閃過受傷，看著文棠決絕的臉，跟著沉了臉。文棠的難聽話已經(jīng)擠到了喉間。看到后面的鐘表咽了回去。后天就要放寒假了。她要回家，這種時候不能得罪他。文棠淺淺的深呼吸了幾秒，語氣依舊強硬，“不準告訴海城的人，我的家人朋友同學親人，你一個都不可以再對他們胡說八道。”文棠在程陽臉色越來越難看后開口：“但你可以告訴我們學校的人，不，整個鹿城的人都可以知道。”兩廂面無表情的對視幾秒后。程陽唇角先綻開笑，“好的，女朋友。”文棠和程陽，在一月二十九日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二月初。學校放假了。文棠收拾東西訂機票要走。卻走不掉。護照被程陽扣下了。文棠在家里一催再催想來鹿城找她的時候火了。對程陽發(fā)了大脾氣。程陽沉默片刻，說文棠想走可以，但只能在家里待三天。否則他會殺過去告訴文棠爸媽他和她的關(guān)系。文棠沉默了很久。說好。在被程陽送到機場后想下車。手被握住。程陽期期艾艾的，“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