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揮開她的手,“你有病吧。”喬伊娜歇斯底里的尖叫出聲,“你拿男人的半裸雜志給我看,就是瞧不起我,提醒我肚子里懷的是別人的孩子,不該對你們家還提出這么多的要求。你們就算是對我笑,也全是虛假的笑,其實心里在嘲笑我是個蕩婦,認為我饑不擇食,不守婦道!”喬伊娜抬手狠狠抹了把眼淚,崩潰的嘶吼,“你們憑什么瞧不起我,明明做錯事的是司燁霖,是司燁霖先背叛了我,我那么那么愛他,他卻對別的女人有了欲望,他欺負我,你們全家也欺負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也不會讓你們全家好過的!”文棠看著面前像是瘋魔的喬伊娜。莫名的。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傷感。她好像明白了喬伊娜這些天鬧著要盛大婚禮的緣由。她肚子里懷的是別人的孩子。未來丈夫的家人和兄妹全都知曉。不管是誰,在面對這種情況,都會自卑到敏感。稍微一點風吹草動,便會受不了。想用豪華盛大的婚禮,向大家表示,她和司燁霖很恩愛。司燁霖全家對她很看重。文棠感覺。她和司燁霖的婚姻,何止司燁霖不好過。喬伊娜也絕對不會好過。她會死死的揪著司燁霖對別的女人有欲望這件事不放,在這段婚姻中給自己找回顏面。文棠沒理崩潰大哭起來的喬伊娜。給司意涵打了個電話,去酒店門口等人。在司意涵來到后,把手里厚厚一扎關于婚禮的資料交過去,“我沒辦法再和她溝通婚禮的事了。”司意涵皺眉,“你臉怎么了?”文棠輕觸了下,“沒事。”文棠的皮膚很細嫩,輕撞一下,會青紫一片。喬伊娜這巴掌甩得很大。直接在文棠臉上留下了很重的痕跡。司意涵沒說什么。晚上回家直接告到了刑南藝那。在房間里閉門不出的司燁霖被叫了出來。刑南藝直接了當,“你確定要和她結婚?”司燁霖垂眸恩了一聲。“要結就自己去跑婚禮流程,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參與。”司燁霖皺眉,“文棠怎么了?”因為六月的時候,一直是文棠在跑司燁霖的婚禮流程。到現在。理所當然的還是文棠在跑。司意涵不悅道:“被打了。”她補充,“還是被你那有點神經質的老婆打的。”司意涵和刑南藝對喬伊娜本沒有任何意見。是。她是懷了別人的孩子。但是司燁霖愿意認。他們什么都不會說,會把她當成自己的兒媳婦。可喬伊娜在司燁霖愿意認了后,從之前的小心翼翼直接變了態度。平日里和他們說話,司燁霖在的時候還好,算得上尊重和客氣。司燁霖只要不在。夾槍帶棒。字字句句說自己的家室多好,她的條件多好,學識多高,學歷多高,追求者多少。那些追求者,和他們的父母,對她有巴結。并且說司燁霖只有張臉長得好看。本人木訥不會說話。年紀輕輕爬到總工的位子不是因為他有真才實學,而是因為有喬伊娜家里這層關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