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失控了,不對。是已經(jīng)失控了。聞著她的味道,全身血液都不受他的掌控。只想把人死死的鍥入自己體內(nèi)。司燁霖在文棠呼吸不暢到嗚咽一聲,松開不過一寸。再次噙住她的唇瓣。文棠低低的擠出話,“哥。”司燁霖恩了一聲。把人擠在墻壁上,牢牢的圈住她,“怎么了?”司燁霖低低的說:“不舒服嗎?”“我......”文棠抬眸看著司燁霖。半響后啞聲說:“沒。”司燁霖的吻重新落下。在夜色深重后。抱著一聲不發(fā)的人去了自己房間。將門反鎖上。把文棠的衣服一寸寸的褪盡。輕輕舐上自己的味道。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形容自己和文棠發(fā)生關(guān)系后,對她冒出的這種上癮的感覺。只知道很想把人揉進(jìn)自己骨頭里。文棠到天色漸明,才被司燁霖抱著回到她的房間。她聽著房門被合上的聲音。手抬起遮住眉眼。文棠隔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司燁霖。司燁霖坐在她床邊。在她睜眼后俯身,輕輕在文棠唇瓣落下一個吻。初嘗情欲的人隨隨便便便會被撩撥。文棠連句話還沒來得及和司燁霖說。睡衣被他褪下。沒反駁余地的在房間里和他掀開了滾燙的情潮。文棠到下午才爬起來,坐上凳子吃飯。二萬皺眉,“不舒服?”說著把手輕觸文棠的額頭。體溫是正常的。他看向她顏色紅到有些反常的唇,“上火了?”文棠想搖頭,幾秒后點頭,“給我個墊子,凳子有點硬。”二萬皺眉看了眼她身下的真皮軟凳。沒說什么,把墊子遞給她。文棠吃了不過兩口飯,司燁霖來了。精神奕奕,眼神璀璨,說晚上帶文棠出去一趟。文棠吃了飯后被司燁霖帶去了酒店。還沒等下車。唇被噙住。文棠抬眼看面前閉上眼睛的司燁霖,睫毛顫了顫,把眼睛閉上了。酒店比家里最好的一點是自由,無所顧忌。司燁霖天生智商高,只是幾次就找到了竅門。舉一反三下,溫柔不減,跟著玩出了花樣。到后半夜。把文棠生生的弄到暈死過去。文棠在天色漸明時于車上醒了過來。從車窗朝外看了眼,一眼認(rèn)出這是家外面。不等多看兩眼。一直等著她醒的司燁霖,側(cè)身吻住文棠。文棠沉默的隨便他吻。在得出一點空隙后,啞聲說:“你......”司燁霖手輕揉她的脖頸,低低的恩了一聲。文棠把急促的呼吸拉平,“你什么時候走?”司燁霖在她的唇瓣上輕舐出水光,啞聲說:“明天。”“今天的明天,還是昨天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