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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嘲一笑,抬腳便錯開父子倆離開,甚至,沒有回頭的打算。
而三人見此,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兒子更是哭喊的更大聲,可我還是沒有回頭。
直到,兒子突然痛呼,血腥味隱隱飄來,我才征然愣在原地。
回頭,兒子的肩膀被匕首劃開一刀,小小的人兒痛到一直掉淚。
見我回頭,周衍冷笑:你不是不在意那我就是弄死他,你都不會管的,對吧
男人開口,抬起匕首就要來第二刀,下意識的,我伸手握緊匕首,哪怕手心被刀刃割破。
低頭間,我想向從前一樣哄兒子別怕,卻看到,他害怕的眸下藏起的得逞。
不由的,我臉色一白,手心的痛意幾乎涼到心底。
而周衍反應過來,急忙扔掉匕首握住我的手想給我包扎。
可注意到蘇晚晚通紅的眼,他瞬間回神,冷漠的收回了手。
我沒有注意到這個插曲,只攥緊手心任由血液滑落,順帶問兒子:你真的想我去給蘇晚晚和你父親求簽嗎
我問,兒子眼中閃過心虛,卻哭的抽噎:父親說娘親不去就用刀扎恒兒,娘親,恒兒怕......
見此,我輕笑,道了一聲:好。
就當,這是我離開前,送他的最后一個禮物。
話落,我起身就走。
周衍和兒子卻忍不住皺眉。
因為,先前只要看到兒子受傷,我便會心疼到哀求蘇晚晚,甚至想先為兒子包扎了再去做他們所要求的一切。
從前,傷是假的,他們不讓我碰,可如今是真的,我反而無動于衷。
小孩子最受不了落差,更是在蘇晚晚提出帶他回去處理時氣的哭了出來。
娘親太壞了,居然不關心我,還想不要我。
等她這次回來,我一定要她答應做妾給晚晚姐奉茶。
倘若你娘親不愿意呢蘇晚晚無奈,滿眼溫柔。
兒子卻撲進她懷里說:放心吧晚晚姐,倘若娘親不愿意,我就跳湖讓自己發高熱,她不答應我就不吃藥。
稚嫩的童音清晰入耳,我微微扯唇,卻沒有回頭。
壓下口中的苦澀后,我沒有先去求簽,而是去了一家最華麗的當鋪拿出了我的玉佩。
準備好馬車和船,我要離開。
......
安排好一切后,我出了當鋪,卻被人攔住提醒:快去求簽。
我抬眸,認出這是每一次蘇晚晚折辱我去哪里做什么時監督我的下人。
不過我也沒有說什么,只從到寺廟山腳起便開始一步一跪往上。
只是每跪一步,我便會讓自己忘記一點這八年周衍和兒子的一切。
等到上了山,我眉目冰冷著將求到的簽遞給了下人。
把東西帶回去,也告訴他們,別費盡心思讓我做妾了。
兒子我不要了,就當我從未出現。
以后,權當他們才是一家三口。
下人愣愣接過,再回神時,我已經不見了蹤影。
霎時間,下人臉色一白,連忙將自己跟著我起看到的聽到的事無巨細稟報。
周衍聽著,指尖忍不住攥緊,更是在聽到我去求簽前去的地方后眼眶猩紅。
你說,她進了代家的當鋪還上交了自己身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