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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念嬌面色慘白,狼狽地跪在地上哀求。
「我......我知道錯了,辭白,你就繞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沈辭白毫不憐惜地踩上她的臉。
「你個賤貨讓我誤會了月月那么多次,還害得她被人奸污,我當然要找人好好伺候你,欠月月的我要你加倍償還。」
說著叫來保鏢。
不顧她的哭喊讓人拖了出去。
接著沈辭白踹了一腳綁匪。
「快說,我老婆現在在哪」
那人顫巍巍道:「那女人老是反抗弄完我兄弟就把她丟海里了,她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啊。」
海里,可我完全不會游泳。
幾天過去恐怕早已成了枯骨。
想到這沈辭白頹然地跪在地上。
他內心悔恨交加,恨不得殺了自己。
細細想來他都干的混蛋事數都數不清。
竟然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把自己的妻子給拋下。
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管家敲了敲門。
「少爺,有客人來了。」
沈辭白根本沒心思見客,剛要回絕。
就看見走進門的陸鈺年,拒絕的話卡在喉嚨里。
他眉眼陰鷙,語氣森然。
「你跑來我家干什么我早說過自那天前我們不再是兄弟。」
陸鈺年就是當年與我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腳步頓了頓,神色嚴肅。
「辭白,別再鉆牛角尖了,我今天來就是為當年的事。」
陸鈺年拿出手機,點開視頻。
「這是酒店的監控,當年被人刻意損毀,我找了很多人才修復好。」
監控顯示我和陸鈺年都是在昏迷狀態下先后被人送進房間的。
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發生什么。
反倒是送我們到同一個房間的人居心不良。
「當年我們兩家達成商業合作觸犯了太多人的利益,那些人想破壞咱們的關系就相出了這種陰招離間,我們都是受害者。」
陸鈺年把調查到的資料推到他面前。
沈辭白的肩頭劇烈顫抖。
陸鈺年臨走前重重的拍拍他的肩。
「辭白,這些年我也聽說了你和江月之間不太好,我想大概是為了當年的事你心存芥蒂,如今真相大白換江月的清白,你以后可要好好對她別再辜負她了!」
「當年若不是為了替你談生意,江月也不會參加應酬著了那些人的道,你太對不起她了。」
陸鈺年走后,沈辭白再也抑制不住的號啕大哭。
我向他解釋了無數遍,可他從未信過我一次。
是他的不信任才導致了今日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