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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曜湊到我的耳邊，動作親昵地給我整理著頭發，但說出的話，卻不帶一點溫度：
蒼蠅再小也是肉，你自己選擇的，不是嗎
他帶著我的肩膀走向眾人，笑說道：
你們誰感興趣
雖然年齡大了點，但勝在相貌和身材是頂級。
包廂里的服務員聽到這話，立馬有眼力見地帶著那塊請勿打擾的牌子清場離開。
和顧景曜關系算是比較親近的倪樂生，有些艱難地把眼神從我身上撕下來，舔了舔自己嘴唇，試探道：
顧哥，不開玩笑
我什么時候在這種事上開過玩笑
顧景曜笑罵了一句，倪樂生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舉起手小心翼翼開了口：
十萬可以嗎
當然！這是她的福氣！
顧景曜一邊說，一邊把我推向倪樂生的懷里。
福氣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倪樂生在那方面有些見不得人的癖好，已經玩殘了好幾個小姑娘。
但對方家大業大，全部被壓了下去。
長這么大，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人當物件呢。
我的眼神冷了下來，掙脫顧景曜，正打算開口，另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
倪哥，別怪兄弟我不地道，這被你玩了之后，兄弟們還能玩嗎
確定顧景曜不介意，其他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我出二十萬。
那我三十萬！
包廂里又一次熱鬧起來，在酒精的驅使下，眾人漸漸上頭。
但他們好像忘記了我還沒同意。
一百萬！
兄弟們對不住了。
倪樂生紅了眼，喊出這聲后，他就急急伸出手想要拉我過去。
我后退一步，冷著臉甩開對方的胳膊。
倪老板，人家看不上你呢。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眾人無情地笑了起來。
顧哥！
倪樂生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看了眼顧景曜，似乎在問詢對方的態度。
顧景曜心領神會，攤攤手道：隨意處置。
倪樂生手里的酒杯砸到地上，他起身，直直走向我。
溫小姐，別冷著一張臉嗎，我會讓你很快樂的。
他說著，就要摸向我的臉。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響徹包廂，倪樂生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
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啐了一聲，轉身拎起了桌上的酒瓶撲向我。
練了二十多年的泰拳終于有了用武之地，我看著腫著一張臉跑過來的倪樂生，眼里閃著興奮的光。
直到倪樂生捂著下半身倒在了地上，眾人才反應過來，急急叫了救護車之后，把對方扶到了沙發上。
怎么，一百萬換一頓揍，誰還要出價
我目光一一掃向眾人，所有人都靜默無聲。
溫向陽！
顧景曜開口。
噓！
我示意對方安靜，他似乎也被我剛才的動作嚇到，雖然眼里帶著不服氣，但還是乖乖閉上了嘴。
顧總，看來你的方法行不通了。
那要不要試試我的方法。
什，什么方法。
我拔了一下因為方才的運動而黏在后頸上頭發，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
當然是好好算一算我們之間的帳，看看到底是誰欠誰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