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晏突然回來了,溫和中透著犀利,“你是來替傅衿安算賬的吧?這事賴我,和南枝無關(guān)?!备灯畲ㄔ谝粍x間恢復(fù)了往日的清冷模樣,冷笑,“和你的賬,來日方長,你不必急著送人頭?!薄?.....”我是知道傅祁川的手段的,不由開口:“陸學(xué)長是為了幫我,不需要遷怒到他身上。你想替心上人出頭,找我就行了?!备灯畲ㄓ行┎凰业木S護,又因為愧疚,忍了又忍,握住我的手腕,“跟我回家。”“我們沒有關(guān)系了!”我甩開他的手,卻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扶著桌子才站穩(wěn),憋住眼中的溫?zé)?,“也沒有家了?!标憰r晏眉心皺了皺,徑直用手背觸碰我的臉頰,換來傅祁川戒備的目光。傅祁川正要動作時,陸時晏又探上我的額頭,緊張道:“你發(fā)燒了,我?guī)闳メt(yī)院!”“不需要?!备灯畲◤妱輰⑽覕堖M臂彎中,薄唇輕啟,“這種事,還是家屬陪著最好。你去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沒有老公。”“松開我?!蔽矣行╇y受,說話的聲音也弱了許多,看向陸時晏,“學(xué)長,麻煩你送我去一下醫(yī)院,或者叫江萊過來一趟也可以。”陸時晏神色微松,一口應(yīng)下,“我送你去......”“陸總......”他的秘書遲疑地打斷,“您等等還有一個會,各大高層都通知好了?!彼麛宽?,語氣似有幾分寒意,“不能改到明天?”秘書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當(dāng)即應(yīng)下,“......能?!薄瓣憰r晏,我說了,你去,不合適。”傅祁川一如既往地看似溫和,實則霸道,扔下這句話,攬著我就往外走。我掙了掙,卻被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扣住肩膀。陸時晏一個大步上來,攔住去路,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他眼神涼浸浸的,“你沒聽見南枝說什么?還是說,你從來都習(xí)慣了完全不顧她的意愿?”傅祁川唇角勾起薄涼弧度,“我們夫妻如何相處,需要你置喙?”“夫妻?你不配吧,你是一個合格的丈夫?”陸時晏頭一次說話這么不給人留余地。傅祁川睨著他,語氣冷漠中夾雜著怒火,“這件事輪不到你說話,讓開!”“那如果是我呢?”我強打起精神,偏頭看向他,“我可以說嗎,傅祁川。”“這一次,我不想原諒你,也不想選你了。反正,你也放棄過我那么多次,很公平!”傅祁川。輪到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