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富少和打手不寒而栗!有的緊緊閉上嘴巴,就怕會不小心說出幾句話,招惹這個殺神。然后也被他往嘴巴上一通猛踩。陶銀玉戰(zhàn)戰(zhàn)兢兢跑下來,怯生生抓了抓楚陽的手腕。“小哥哥,趕緊走!你是很有功夫,但待會兒肯定會來很多很厲害的高手,你打不過呀。”常家亮死死捂著嘴,已經(jīng)疼得發(fā)不出話來了。但一雙眼睛充滿歹毒,像是在說:有種你別走。楚陽淡淡地說:“這幫家伙得罪了我,有那么容易把他們放了嘛,放心,我不會有事,你要害怕,可以先走。”陶銀玉稍微猶豫,然后用力一搖頭。“不!你是為了救我,才......才搞成這樣,我丟下你不管,不是不仁不義嘛!”看著小姑娘倔強(qiáng)的眼神,楚陽啞然失笑,朝她翹起大拇指。這姑娘人不錯,沒白救。沒多久,一輛輛車子呼嘯而來,大部分都是大巴車,就在路邊停下。接著,跳下一伙伙黑衣壯漢。這些壯漢,比起之前的打手,可不一樣!跳下來后,并沒急吼吼朝這邊沖,而是排成一個整齊方陣,非常訓(xùn)練有素。他們目光兇狠,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都是高手,起碼達(dá)到武學(xué)大師以上的境界。一輛勞斯萊斯里,大步走下一個五十上下的男子。他神情嚴(yán)肅,不怒自威,一雙眼睛閃爍著可怕兇光。這家伙,正是云來市地下頭號大佬:常豹!他一眼就看到兒子倒在路面,渾身是血。特別是臉,爛得都不成樣子了。他心中一沉,大步走去,定睛一看,更是氣得爆棚。“家亮,你嘴巴呢?跑哪去了?”常家亮拼命挺起上半身,看見父親到來,他松了一口氣,還能說話了。只是特別含糊不清。“爸,替我報仇,這小子把我的嘴踩成......踩成這樣,還這么多人被他打了,你可是云來地下老大,一定要把他弄死!”常豹陰森森一點(diǎn)頭,把手一揮。當(dāng)即,來了幾個醫(yī)生給他們救治。而常豹,呼一下子站起,盯著十幾米外的楚陽,一字一頓。“你好大的膽子,敢跑到我地盤上,打傷我兒子,知不知道犯下了滔天罪過!”楚陽說:“我一來,就看到你兒子行兇作惡欺負(fù)女孩子,不用檢討的?”常豹猛然把手一揮,兇悍無比。“用不著檢討!老常家做對了是對的,做錯了也是對的,整個云來市,誰敢說我做錯?我兒子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別人不順從,就是錯,該殺!你打我兒子,還該千刀萬剮,讓他跪下!”將近兩百條黑衣大漢,氣勢洶洶朝楚陽撲去。“跪下!!”這陣仗,嚇得陶銀玉緊緊貼在楚陽身上,嚇得眼淚嘩嘩流。她用力咬緊下嘴唇,卻不敢發(fā)出任何哭聲。楚陽冷笑:“果然有狗兒子,就有狗爹,既然都是狗,今天就把你們狗頭全部打爆。”常家亮喊:“爸,你聽到?jīng)]有,他死到臨頭,還這么囂張,用不著多說,立刻把他干掉!”常豹一點(diǎn)頭,背著手,一步步朝楚陽走去。這家伙也是練家子,起碼都是半步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