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整個人攔在門口,雙眸緊緊盯著葉南洲。葉南洲看到葉紫在,停下腳步,眸色微斂,喊了一聲:“小姑。”“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小姑。”葉紫聽不下他那些話,數(shù)落了他一番:“你丟下溫旎一個人,是不是要去找那個姓路的小三!”葉南洲微微擰眉,反駁道:“不要聽風就是雨,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溫旎聽到這話,也只是苦笑的抿了抿嘴。不管在什么時候,他維護的那個人都是路曼聲。葉紫可不相信:“我還不知道你,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誰讓你丟下溫旎,匆匆忙忙的走,不就是她嗎?她怎么了,是天塌下來了還是要死了,沒有你就不行,今天你不許離開,留下來照顧溫旎。”葉紫的態(tài)度很強硬。而葉南洲對這個小姑還是很尊敬,耐心的回答她:“我還有工作。”“就算是破產(chǎn)了,你也不許去!”葉紫警告他:“哪有什么事比溫旎要緊,我不信就今天不去管你的破工作,你的公司還能倒閉,你可要搞清楚了,溫旎才是你的老婆,其他女人就算是死了也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葉南洲是還能作一下,要是等溫旎死心了,他再挽救都沒有地方使力。她就怕葉南洲認識不到自己的心,為了那個不值得的女人辜負了身邊人。溫旎這么好的女孩子,哪天被別人搶走了,他就等著哭。她這個做姑姑的都沒有辦法解決。所以趁著現(xiàn)在有能力,她必須要做點什么,讓葉南洲認清楚自己的心。葉南洲回頭看了一眼溫旎,發(fā)現(xiàn)她臉色不太好,也不太看他,只是拿著手里的衣服不知道往哪里放。他知道葉紫的脾性,今天這個門他出去不了。要是他出去了,后面不知道有多少離譜麻煩的事。葉南洲道:“她是我老婆,我知道怎么做。”“這可是你說的,說話算數(shù),別關(guān)鍵時刻給我耍花樣!”葉紫冷哼了一聲,又冷眼看了裴清一眼,都是他在壞事。要不是他在葉南洲耳邊說什么,也不至于鬧得需要她出場。裴清覺得后背發(fā)涼,識趣的退出房間。緊接著,葉紫把門關(guān)上,只給他們夫妻私人空間。葉南洲的情緒平復(fù)下來,看向溫旎:“你還好嗎?”溫旎回答:“還行。”“昨晚你醉酒了,頭還疼不疼?”葉南洲關(guān)切的問,又在她身邊坐下來。這一次,溫旎沒有再提出讓他穿她買的大衣的要求。有些話說一遍,人家不接受,說第二遍就顯得不識趣了。她知道,他心系路曼聲。路曼聲給他買了衣服,那他怎么會穿別人的呢。她把大衣放在旁邊,搖了搖頭:“已經(jīng)不疼了,昨晚沒有打擾到你吧。”她不知道會不會給他造成困擾。但昨晚確實是她最窘迫的時候。葉南洲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撫摸她的額頭,又抓起她的手臂,把袖子撩上去。溫旎還不明白他在做什么。葉南洲道:“還有點燙,身上的疹子還沒退去,得再吃點退敏藥才行。”溫旎心頭一哽,突然想起昨天也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