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白墨出事,江芙舍身相救的消息。怕白墨受傷,溫旎便想去看看。不過卻被葉南洲給攔下,“你哥要是受傷,這些人不會這么平靜,也不會沒半點消息傳出。”這話不假,可問題是,她和江芙那也是不打不相識。不可能知道白墨沒事,江芙這邊不看了。溫旎還是過去了。沒想到,白墨卻守在江芙的身邊。溫旎知道江芙對白墨的心思,為了不打擾到他們,溫旎只能默默離開。卻不料,法老叫住她:“溫旎你等等。”溫旎側眸看過去,只見法老擋在她的面前。“父親。”溫旎不知道法老叫住她的原因,但是,招呼還是要打。雖然是接受了他,但他們并不是如旁人父女那樣。溫旎不主動去找他。法老沉默片刻,緊接著道:“你哥哥那邊,我希望你幫幫忙。”法老這么一說,溫旎就明白了。“父親,哥哥這邊,我沒有辦法幫忙。”感情的事不好插手。法老將白墨和他說的那些話,都告訴溫旎。同時,他也和溫旎說明他內心的想法。“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孩子,你們媽媽走得早,那也是我疏忽大意,才造成的后果。我現在不僅想彌補你,也想彌補他,我并不想他在責任上消耗自己的一生,我希望他快樂。”“我也希望你快樂。”怕溫旎覺得他偏心,他又補充了句。溫旎沉默。法老說的這些話,她明白了。白墨不接受江芙,是因為責任。但如果沒有責任,白墨和江芙兩個人那也能成就一段佳話。法老想她去和白墨溝通。溫旎抿了抿唇,低聲道:“我盡力。”白墨要是不愿意,她也不可能強行撮合兩人。法老緊接著道:“勸勸他,不一定非要他和江芙在一起。”總之,只要白墨不繼續單著,比什么都強。不過,白墨全程都守在江芙的身邊。再加上江芙現在還沒有醒來,這些話她也不好刻意跑到白墨面前,把白墨叫出來說。她只能先等著,到時候再找個機會。而葉南洲這邊,他已經在看婚紗了。他欠了溫旎一場婚禮,現在是時候還給溫旎了。但是,他并沒有讓溫旎知道,而是打算給溫旎一場驚喜。不過,他眼皮越來越重。等溫旎回來,葉南洲已經睡熟了。溫旎剛想給他蓋點薄毛毯,沒想到......她在走近的那瞬間,葉南洲低啞的喊出聲:“聲聲。”溫旎手中動作一頓,聲聲,路曼聲。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而且路曼聲已經死了。葉南洲突然喊出這個名字,路曼聲在他心里,分量這么重嗎?溫旎呼吸一重,一時間,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因為......她想到她和葉南洲之間的第一次。當時,葉南洲醉酒呢喃,喊得也是路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