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看她心意已決,嘆氣一聲點頭答應。“那就都留下,我這就跟你哥那邊說,至于你學醫的事,放心,我最拿手的本事,一定教會你。”法老離開病房,溫旎包含淚花地撫摸星月的頭。她的孩子,必須是她看著長大。她不會再和孩子離開。葉南洲理解她,走過去擁她入懷無聲安慰。終究還是小孩子,恢復能力強,沒幾天星月又是那個活蹦亂跳的小家伙。一大早醫生查房離開后,他便跳下床纏著法老要求出院。法老無奈,只好給溫旎打電話,經的同意后辦理出院手續。剛出醫院門口,迎面走過來幾個記者模樣的人擋住他們的去路。一人把話筒遞到星月面前,直接問,“星月小朋友,請問你這幾天缺席綜藝錄制,是真的身體不舒服還是耍大牌。”星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仰頭看著法老。法老老謀神算,把星月抱起來面對記者,微笑說,“前段時間星月感冒發燒,所以缺席錄制節目,大家是不是很像看我們星月出鏡,放心,今天我們康復出院,休息兩天就可以參加節目錄制了。”“一個感冒發燒而已,還需要休息兩天嗎?請問你是星月的什么人,不是說星月的監護人是他的媽媽嗎?”記者好像窮追不舍,不問出點對星月不利的問題不罷休。法老正想回答,溫旎及時趕到,讓保鏢把兩人送上車,她沉著臉看著記者。“你是哪個報社的記者,或者哪個電視臺的。”“那個,我們的采訪已經結束了,今天先這樣吧。”記者說完逃之夭夭,不過溫旎來了就沒想過讓這幫人離開,一個眼神便有保鏢把幾人攔住。見狀,記者惱怒罵了一句,讓攝影師打來錄像,她要現場直播,曝光星月耍大牌等等。溫旎微微一笑,直接走到她身邊,低聲提醒,“你們應該還不知道星月的爸爸是誰吧,他姓葉,叫葉南洲。”葉南洲。記者臉色一驚,還沒想清楚要怎么做被同伴勸阻。同伴提醒她葉南洲的身份不可輕視,溫旎隱隱聽到靈月兒的名字,她便想起靈月兒就是那個和星月一起參加綜藝的嘉賓,只不過星月后來出事還沒跟對方碰面。他們根本沒有交集,為什么靈月兒要安排記者詆毀星月?不用說擠兌星月,他就是綜藝的唯一一個童星,大家自然只記得他了。溫旎勾唇輕笑,對保鏢們點點頭。保鏢立刻不由分說把幾人抓上車,一路跟在溫旎他們后面,到了第二個路口后才分開直接把人送到靈月兒的經紀公司。葉南洲正在選實驗室的地址,桌上手機振動,是個陌生號碼。他本不想接聽,擔心是溫旎他們這才摁下免提,“我是葉南洲。”直接報出自己的身份,其實對方清楚他是誰。那邊沉默了會陪著笑,“葉總,是這樣,我的人不懂事打擾了夫人和小少爺,你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讓你的保鏢放了他們。”“你是誰。”葉南洲皺起眉頭,回想起溫旎火急火燎趕過去原來是星月那邊又出事情。不等對方開口,他便問,“我夫人在你那里?”“沒有,是你的兩個保鏢把他們帶過來,事情是這樣,靈月兒跟星月錄制同一個節目......”對方訴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想要葉南洲賣他一個面子,畢竟以后還要經常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