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都沒想到,唐寄年竟然會主動追過來。現(xiàn)在唐寄年臉色陰沉,活脫脫就是一個魔鬼!看到這樣的唐寄年,唐夭只覺得無比可怕!“我不想干涉你,但是父親死了,你媽也不在了,我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小夭,只有我才能幫你,保護(hù)你。”唐寄年向唐夭伸出手,此刻,唐寄年十分病態(tài)。這樣的糾纏,唐夭一點都不想要,她怒吼道:“我不需要!唐寄年,我已經(jīng)通知了我的好朋友溫旎!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和,你應(yīng)該清楚知道她的身份。要是你敢傷我,她和她的丈夫一定不會放過你!”唐寄年不以為然的笑出聲:“但我跟你,別人會相信嗎?你敢對別人說嗎?唐夭,還是你希望我主動在人前暴露這段關(guān)系呢?”唐夭整個人都麻木了。因為唐寄年的這些話,唐夭想到這五年之中的日夜,唐寄年的動作,包括他的聲音。“啊——!”唐夭再也承受不住。她像是瘋了一樣,抓起茶幾上的水晶杯狠狠地砸爛。她用碎片抵住她的脖子——“唐寄年,別逼我。再逼我,我死在你的面前!”她也不是說說而已。情緒太過激動,她在說完的那一刻,碎片就已經(jīng)割破了她的動脈。唐寄年大步?jīng)_上前,他用力地按住她的傷口處,“唐夭,你瘋了嗎?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我到底哪點不如那些人?”“我難道對你還不夠好嗎?”就算唐夭看他不入眼,但是,他一直都關(guān)注著她的一切,她要做什么,他都是鼎力支持。可以說,唐夭有今天的成就,這背后少不了唐寄年的幫助。但唐寄年從來都沒有跟唐夭說過。現(xiàn)在唐夭卻要以這樣的方式永遠(yuǎn)的避開他,這讓唐寄年如何能甘心呢?唐夭苦澀一笑,“你對我是很好,你以為我不知道,可實際上我都知道。可是,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不被允許,我也不奢望。我只盼望能有正常人的感情——”說著,唐夭就打算動手推開唐寄年。她那么的用力,那么的激動,可是,唐寄年的身體卻如一座大山一樣,她怎么都沒有辦法將唐寄年給推開。唐寄年甚至還不顧她的意愿,將她攬腰給抱起,“唐夭,你的愿望,等到你好起來你再來跟我說這些!”扔下這句話,唐寄年便抱著唐夭往外面走。唐夭聞到空氣中大量漂浮的血腥味。可是,她卻越來越暈......唐寄年在酒店門口遇到了前來的溫旎和葉南洲,溫旎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看到渾身是血的唐夭,她是火速的跟在唐寄年的身后。這一路,葉南洲反倒在安慰溫旎,“沒事的,現(xiàn)在醫(yī)學(xué)很發(fā)達(dá),一定......”“葉南洲,我很害怕!我除卻了你,就剩下父親和養(yǎng)父養(yǎng)母,星月,再就是唐夭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要是出事了,我......”溫旎泣不成聲。她根本就無法想象唐夭出事的場面。那么多的鮮血,唐夭身上的傷口該是有多么的深啊。而且唐夭該有多么的痛啊!要是唐夭真的出事了,溫旎永遠(yuǎn)都沒有辦法忘記今天所看到的一切!葉南洲將溫旎給摟進(jìn)懷里,他的大手拍著她的肩膀,“我打電話給沈池,我讓沈池親自給唐夭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