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心中的苦澀猶如潮水般泛濫,良久才遲疑囁嚅。“她是我的親妹妹,我和她之間,有什么事總能說得清楚。”陸薄年忽然滿身酒氣的撲了上來,猩紅的眼睛緊盯著她。“那我呢?我算什么?當(dāng)初一個人不告而別,你拿我當(dāng)什么?”梁今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別扭的撇過頭去,聲若細(xì)蚊。“都已經(jīng)過去了,說這些沒有意義。”陸薄年望著她平靜無波的臉龐,忽然覺得這么多年的思念,無比可笑。“對于放下的人說這些話是沒有意義了,可人不知痛又怎么知錯?”丟下這句話,他的目光,忽然在那一瞬間變得堅定狠厲。他掐住他纖細(xì)的脖頸,炙熱略奪的吻,鋪天蓋地而來。梁今被壓的喘不上氣,步步后退。“陸薄年,你喝酒了?你給我清醒一點,我不是晚晚!”他當(dāng)然知道她是誰,這么多年,他深深思念早已刻入骨髓的女人。他的食指緊緊的扣住梁今,推著她進(jìn)入了律所的門。梁今憤慨不已。“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晚晚的未婚夫,我未來的妹夫。”耳鬢廝磨間,魅惑的話語,低聲流瀉。“哦?梁今,你的眼里不是只有錢嗎?你還知道道德二字?做我的情婦,我給你錢。”他的眼中滿是魅惑,像是要誘人入無底的深淵。梁今推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聲音中微微的顫意。“陸律師如今事業(yè)有成,美眷在旁,要我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做情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說話間,陸薄年已經(jīng)把她推到了辦公室的桌子上。半邊身子壓了下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細(xì)嫩肌膚,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窗外的霓虹燈光下反射出晶瑩的光。梁今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別扭的別過臉去。“陸先生,沒有必要這樣報復(fù)我!”陸薄年看著她的臉龐。這么多年了,她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是在刻意維持住自己記憶中的模樣一般。他的吻,深深的落了下去,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緊扣著她的腦袋。纏綿悱惻的吻,綿綿不盡。梁今瞪大了眼睛,一顆滾燙的淚從眼角滑落,嚶嚀著推他。“陸薄年,求你,不要!”就算喝了酒,男人的力氣也大的很,她逃開不了半分,只能小聲求他。陸薄年的心里早就被煩悶憋滿,此時此刻哪里顧得得到,輕松的便撕開她的衣服,梁今的身體在冰冷的空氣中顫抖,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絕望。她的雙手試圖阻止陸薄年,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濟于事。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滑落,打濕了衣襟,也打濕了陸薄年的手背。“陸薄年,你清醒一點!我們這樣做,對得起晚晚嗎?對得起你自己嗎?”梁今的聲音帶著哭腔,她試圖喚醒陸薄年。然而,陸薄年仿佛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神迷離,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仿佛是在嘲笑梁今的虛偽。“對得起?哈哈,梁今,你跟我說對得起?當(dāng)初你一聲不吭地離開,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們之間的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