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成這樣還下意識勾引人?”梁今急的咳嗽出來,漲紅了臉,卻解釋不出一句。“開玩笑的。”陸薄年淡定說了一句。他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梁今咳嗽完后,適時的岔開了話題。“我怎么感覺這一次我病得這樣厲害,我到底怎么了?”“檢查結果還沒出。”陸薄年淡定的回答。梁今微微點頭,沒再言語,他清了清嗓子,忽然覺得一陣渴意涌上來。她下不了床,卻也不想麻煩對方,可沒想到,陸薄年卻直接將一杯溫水端到了她的面前。他的貼心,讓她的心底深處有那么一刻的柔軟,但轉瞬即逝。“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可怕,做噩夢都是我?”陸薄年瞇著眸子,緊盯著她的眼眸。“不是,只是......”梁今想了許久,都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兒。陸薄年嗤笑了一聲,起身來道:“早點睡吧。”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了一會兒案卷,最近案子很多。看完之后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想想又不放心梁今,便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她已經(jīng)睡下了,這一次她似乎沒有做噩夢,睡得頗為安穩(wěn)。他手放在他的臉上,想試試她的體溫,卻沒想到梁今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別走......”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陸薄年的心中,也被勾起了片刻的溫柔。望著那張?zhí)耢o的睡容,好像回到了多年前,他們還彼此恩愛的時候,只是滄海桑田,一切都改變了。他陪了一晚,清早才離開。感受到一縷陽光傾灑在臉上,梁今睜開了眼眸。手里好像還有著別人殘存的溫度,仿佛昨天晚上有個人,握著她的手整整一碗。幻覺吧,她苦笑搖頭。按照約定,陸薄年到達了見面的地點。梁晚涉嫌bangjia小孩,陸薄年自然也不會不做絲毫的準備。他將車停在原地,靠在車身上,等待了片刻的功夫后,梁晚駕車出現(xiàn)。等人下車之后,他張望了一眼車中,皺著眉頭道:“樂樂呢?”梁晚捂著肚子,仿佛現(xiàn)在都能感受到這個孩子曾經(jīng)來過的溫度,以及他親生父親的冰冷。“這么久不見了,你不問我好不好?不問問我過得怎么樣?只記得那個孩子嗎?”“有些話,我跟你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陸薄年抬起冷冰冰的眸子。“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想起那個如同夢魘一般的晚上,還有那段視頻,梁晚痛苦崩潰的大喊。“那都是假的,你就是想推卸責任!陸薄年,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看著她崩潰的模樣,陸薄年深吸了一口氣。“梁晚,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給了你想要的真相,樂樂呢?”梁晚的心中一片寒涼,她所有的情緒傾瀉給這個男人的時候,沒有得到絲毫反饋,得到的只有不耐煩。她苦笑起來:“樂樂?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