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年問她,“你一個人能搞定嗎?媽現(xiàn)在不方便,不給找個護工,你給她翻身都很難。”梁今嘴角劃過一抹低笑,“你忘記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了?”為了給樂樂掙醫(yī)藥費,她什么臟活累活都干過,護工對她而言,壓根就不算什么難事。梁今這么一說,陸薄年的內(nèi)心就格外的痛。梁今之前靠一己之力,扛起整個家庭的重擔(dān)。“辛苦了,之前,對不起......”陸薄年沙啞的出聲。梁今一笑而過,“今天又不是給我的集體道歉大會。而且不是說了,過去的事情就不再提了。”話音剛落,梁今的手機就響了。是溫旎打來的電話。溫旎在電話里面問她,“帶著孩子一起過來玩,星月念叨這位小弟弟呢。”溫旎是真的把梁今當(dāng)成朋友的,而且陸薄年還私底下拜托過她,有什么,叫上梁今,讓梁今熟悉一下上流圈。梁今看著床上躺著的陸母,拒絕了,“我這幾天都不太方便,等我忙完過去找你。”“行,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好。”溫旎先掛斷電話。一旁看書的葉南洲,抬眸看過來,“沒約到?那要不要看看其他人?”溫旎搖搖頭。唐夭不在京城,沈楠和張子琪要忙事業(yè),紅綢和龍慶在部隊,哪里有時間跟她這個寶媽茶話會。再加上陸薄年對她的拜托,她只能找梁今,沒想到梁今在忙。“看起來你很失落,那不然我?guī)闳ネ獾兀俊比~南洲只有一個讓溫旎開心的想法。溫旎搖頭,“你上次就說過,現(xiàn)在我們哪里有空去外地?”父親還在治療,孩子又還小。“那不如我把那幾個人給叫過來,或者是我舉辦一場宴會?”葉南洲的提議,溫旎拒絕了,“還是算了吧。你的那幾個人都沒有什么空的,而舉辦宴會,來的都是一些阿諛奉承的人。”“那不如我在家?guī)蓿?.....”“夫人,先生,紅綢小姐來了。”葉南洲還在想著怎么讓溫旎高興,沒想到就傳來傭人通報的聲音。溫旎一下子無比的高興,“真的嗎?”下一秒,只見一陣腳步聲響起,還有一聲調(diào)侃,“你傭人都通報你了,難道還有假的嗎?”溫旎快速的看過去。紅綢已經(jīng)來到她的面前,紅綢一頭利索的短發(fā),穿著紅色的短袖,牛仔褲,看起來很干練。還是跟以前一樣瘦,不過紅綢看起來要比以前要黑。“怎么只有你一個,龍慶呢?”紅綢笑著回,“他還在部隊呢。我這是休假了,我懷孕了,現(xiàn)在特地跟你取取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