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糙的手指頭上,哪里有什么針眼?只有那種痛感如附骨之蛆,還殘留在她的手上,一碰都會疼得她跳起來。可鄭瀚看到她完好無損的手指,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大娘,你又想冤枉人了?上回在醫(yī)院里,你就冤枉是小蘇神醫(yī)下毒害你丈夫,最后怎樣?是你女兒。這回你又冤枉小蘇神醫(yī)要扎死你,針眼呢?針眼呢?被你吃了?”鄭瀚無語至極,內(nèi)心對裴照更加同情了。沒想到身為國家和人民的保護(hù)神。裴營長竟然有這么一群家人,不對他好就算了,還千方百計的要害他和小夏醫(yī)生。來的路上,鄭瀚就聽張開彥說了一路,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已了解清楚。“你知不知道,這是誣告,是陷害,也是要坐牢的!”鄭瀚本就長相嚴(yán)肅,搭配那身制服,和他這兇悍的語氣。嚇得裴家人忍不住抖三抖。“可我,是真的被蘇半夏扎了!還疼著呢!啊,你看啊,這根手指鉆心一樣的疼!”張玲花試圖解釋,可是她的手指,翻來覆去都不見一點(diǎn)傷痕。裴家的女兒們,剛才親眼目睹了那可怕的一幕。這會兒上前去也找不到傷口。“怎么會這樣?!蘇半夏,你,你對我媽做了什么......”裴麗害怕極了,躲在她媽身后,就怕蘇半夏也拿針扎她。在她眼里,蘇半夏已經(jīng)不是人了,而是個會邪術(shù)的妖怪!“妖怪,有妖怪!”張玲花大呼小叫。鄭瀚頭疼不已,不愿再和裴家人扯皮。“住嘴!什么妖怪,這世上哪有妖怪,在我面前,不要試圖裝瘋賣傻!就算她真的拿針扎你了,那么小的一根針,還能把你這么個大活人給扎死嗎?你下次要誣賴人,也找個好點(diǎn)的理由!”鄭瀚招招手,幾名手下進(jìn)來。按住裴家?guī)兹耍屯忸^扭送。“你們抓錯人了,我們可什么事也沒犯,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碰!”裴麗大喊大叫。鄭瀚冷著臉:“尋釁滋事,惡意造謠,還包藏罪犯,不抓你們抓誰!”裴家人除了張開彥和裴芬,全部扭送去了公安局。張開彥在路上那一通報告,就屬于是舉報有功。所以張開彥和裴芬夫妻,不用跟著被抓。裴家老小不服氣的叫喚,鄭瀚直接喊手下,把幾人先帶回局里,院子安靜下來后。鄭瀚關(guān)心了裴照幾句,又安慰了蘇半夏。“以后再遇到這種事,只管來局里找我,小裴同志,你是我敬佩的人,我忍不了他們這樣糟踐你!”裴芬還想朝鄭瀚,替父母求情。卻被張開彥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給了一巴掌,打在裴芬的肩膀上。這動靜,直接打斷正在說話的鄭瀚。幾人朝張開彥和裴芬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