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蘇半夏背上一個帆布包,看起來非常樸素的包包里,卻放著她為這次救人,特意調制的好幾種藥物。也不知道顧三少是哪一種植物人,那報刊上也沒有登顧三少沉睡的照片,也沒有注明沉睡的原因。不然蘇半夏憑借著他的面相,也能判斷出一二。所以這次調制的藥物,就是靠著經驗猜測來調配的。若是能用上最好,用不上的話,就要在顧家,現場另外調制了。葉飛宇和白鴿也上車了。開車的就是何秋韻本人,葉飛宇也會開。于是蘇半夏坐副駕駛,何秋韻開車,葉飛宇和白鴿坐在后排,半路上何秋韻和葉飛宇還能換著開。裴照一直目送他們在國道上,直到看不見,才回到縣里,去找盛況......距離上次來省城,不過過去兩周。天氣就已是截然不同,還記得上次來省城,那會天氣正炎熱,蘇半夏穿的是涼快的小裙子,現在就寒氣襲人,需要罩上毛衣,腳上的鞋子也換成了皮鞋。窗口的風吹在臉上,還有些凍人呢。蘇半夏摸摸臉,把車窗搖了起來。就在這時,她看到馬路上并行著一輛汽車。透過對面并不是很清晰的車玻璃,她怎么覺得那人瞧著有些眼熟呢。“欸,你們三個快幫我看看,對面車上的人是誰?我怎么瞧著那么眼熟呢!”這時候,對面車上的人,也看到了蘇半夏。白鴿不認識吳院長。但葉飛宇是見過的,而何秋韻認識章平。對面開車的正是章平。“小夏,是章平和吳院長吳守光。”“他們這也是去省城,不會也是去顧家的吧?”“有可能,若是公干,也不會選擇周末出行,很有可能就是去顧家。”蘇半夏沉吟:“那看來和我一樣打算的人很多呀,今天的顧家應該會很忙......”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汽車被隔壁別了一下。何秋韻小臉嚇得煞白,重重的打在車喇叭上。汽車發出尖銳的喇叭響,她氣得大罵:“該死的章平,他是有病吧!”葉飛宇更是直接搖下了車窗:“喂,你們是想死嗎?沒看到下面是懸崖?!”章平慢悠悠的撇了幾人一眼:“哦,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你們......”何秋韻見他這幅賤兮兮的表情,就知道這廝根本就是故意的。“這狗東西!”她猛踩油門。刷得就超過了章平,并且還以牙還牙的別了章平一下。不過她的技術不太行,別得不是那么的流暢,還險些將自己的車弄翻。白鴿嚇得眼淚汪汪:“啊,秋韻,你還是別弄他們了,算了算了,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時候,章平又追了上來:“哼,沒本事就別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