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的目光落到了領頭的身上。領頭抬起頭,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別,別整我,別整我,我,我跟你說實話還不行嘛,我......?。。?!”領頭的實話都沒說出來,蘇半夏一針就扎在了他的天靈蓋上。“說吧,就這樣說,說得不好,我的針就下去一寸!”蘇半夏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此刻她的手就放在那銀針上,慢慢的抽拉著,那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不,比鈍刀子割肉還要疼,腦子比身上的肉,可是要敏感一百倍啊,所以這種痛感更是加深了一百倍。“啊......我說,你別動,你不要動我,我說啊......”領頭大哥來的時候有多威風,剛才笑得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哭得就有多凄慘。他鬼哭狼嚎的說:“是吳守光,是他派我們來的!”話還未說完,門口就傳來那個大牛的聲音。“公安同志,就是這里!還請各位青天大老爺為我們媽雪恨吶!”接著一群身穿制服的人就走了進來,其中有一位穿著白色的大褂,還帶著手套,想來就是法醫(yī)了。這位法醫(yī),蘇半夏不認識,不是上次在醫(yī)院,裴建明中毒那次,為裴建明檢查的那一個。法醫(yī)打頭走進來,看到現(xiàn)場的模樣,就是眸光一頓。接著他身后的同事也看到了?!斑@是怎么回事!”大牛更是睜大眼:“大哥,二哥,你們,你們這是怎么了?”二牛已經(jīng)昏迷不醒,是不能回答他的問題了。領頭卻是張大嘴,不敢言語,因為蘇半夏還捏著針呢?!芭?,他們病了,我正給他們治療。”蘇半夏朝著領頭一笑:“是不是???”領頭連忙開口:“是是是,是我病了?!狈ㄡt(yī)冷笑:“病了?哼,你這分明就是蓄意傷害,蘇半夏,你好大的膽子,陳隊,面前證據(jù)確鑿,我看不需要再查,你直接把蘇半夏拷回去吧,她不光違法行醫(yī),還治死了人,現(xiàn)在又重傷幾人,我看是罪加一等,非得把牢底座穿不可?!薄岸妓廊肆?,剛坐牢怎么能行,我看還是直接判死刑吧!”人群里走進一道幸災樂禍的身影。此人不是別人,而是章平。當他導師告訴他,蘇半夏今天要倒霉,章平就按捺不住要來看蘇半夏的熱鬧。吳守光開始不讓他來,后來吳守光被叫去開會,章平就從醫(yī)院溜了出來。剛到醫(yī)館,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章平差點拍手叫好:“喲,蘇半夏,這不是治好顧三少的蘇半夏嘛,怎么一副落湯雞的模樣,還把患者治死了,嘖嘖,當真是醫(yī)術高明?。 薄皢眩缕?,這不是吳守光的私生子嘛,怎么一臉狗腿子的模樣,是不是你爹沒把你拴好,讓你出來噴糞了,嘖嘖,當真是狗父生狗子,一家子真般配。”蘇半夏笑嘻嘻的,把章平那見不得人的身世當眾揭穿?!笆裁词裁?,章平是吳院長的兒子!!”就連陳隊長和法醫(yī)都是一驚!章平睜大眼:“你胡說什么!”“我可不是胡說,看你的表情,應該是知道了吧,也是,這段時間吳迪不見蹤影,我都懷疑是不是因為他知道了你的身份,被你殺了!